“没,没有!我是说……”楚蔓可急忙改口,“有机会的,他很忙,几乎没有空闲时间。”
“可以理解,生意做那么大,肯定非常非常忙。”池风抓着双肩包的袋子,少年走路带风,跟着楚蔓可去了房间。
楚蔓可教池风一些智能电器的使用方法,少年聪明一提便会。
楚蔓可见时间不早了,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什么,问,“沈一鸣当真是欣欣的亲生父亲?”
“怎么可能!绝对不是!”
“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姐和我说的!”
“可他们都说是沈一鸣的!”
“相信我!”池风拍着胸脯,“我姐有些话不会对别人讲,但会告诉我。”
“那欣欣的爸爸是谁?”楚蔓可好奇问。
池风摊摊手,“不知道!这她没说。不过……”
池风拖着长音。
楚蔓可急忙将耳朵凑上去。
“前天我去我姐的房间帮她收拾行李,看见一张亲子鉴定证明,结果显示是父女关系!”
楚蔓可抽着凉气,眼睛瞪得好像铜铃,“那个男人是谁?”
恩宁心头一软,“我还以为,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平凡到不能再平凡,芸芸众生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你在我眼里是特别的。”楚黎川说。
“如何特别?”
楚黎川偏头想了想,“这个……”
恩宁又给了他一拳,嗔道,“惯会用嘴哄人!你们男人说起甜言蜜语,从来都是什么好听说什么,根本不走心。”
恩宁转身要走,又被楚黎川从后面环住,“什么你们男人,你们男人的?说的好像你经验很丰富一样!”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可不是猪!”
“你是狼。”恩宁感受到楚黎川发热的体温,隐喻道。
“那也是头只对你有感觉的狼!”
楚黎川说着,给恩宁来了一个按头吻。
楚蔓可和池风趴在门口的小窗户上偷看。
看到他们亲在一起,都赶紧捂眼睛,又忍不住分开手中从缝隙偷看。
楚蔓可一把揪住池风的后衣领,往后一拽。
“小孩子少看这些!”
“谁是小孩!我成年了!马上上大学了!”池风不忿道。
“还在上学,就是小孩子!”楚蔓可挡住门上的小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