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张元林故意针对贾家,伺机报复贾东旭对张元林的无视和冷漠态度,高价收了工钱不说,还不帮忙安装成品,之后更是做毁了尺寸,把窗户都给挡死了,根本不透光。
刘海中没有半句添油加醋,基本上易中海怎么说的,他就怎么阐述,无非就是字里行间带了些官腔进去,让人听的有些不太舒服,把一个全院大会搞的跟个中央会议似的,现场的人都是普通小老百姓,全都被刘海中刻意学来的官腔整的不太舒服。
求求你没事儿少听点收音机,多接点儿地气吧,一个六级工而已,真把自己当领导了,你咋不上天呢?
面对易中海的乱扣帽子,张元林也不着急,他就静静的看易中海带人表演,反正你先开的口,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说了算,只希望你有能耐笑到最后!
刘海中说完,按照惯例把话茬丢给了阎埠贵。
正常情况下,由刘海中起开头和宣布全院大会的开场,完事以后阎埠贵象征性的说两句。
要是涉及了钱财利益的,那就算是到了阎埠贵的专场了,他能现场秀一波口算心算的本事,要是有算盘在手也能整一个珠心算的绝活儿。
今天这事儿就涉及了钱财利益,所以阎埠贵是有话说的。
可是在养殖小屋的价格方面阎埠贵是占了大便宜的,他是全院最低价,没有之一,所以让他占了便宜再来针对张元林,确实不太好意思开口。
所以,往日最擅长算账的阎埠贵声音都弱了不少。
“咳咳,那啥,张元林啊,我就简单说两句吧,你把价格接高了又不把活儿干好,这确实不合适。”
“不过有一说一啊,你虽然把尺寸做错了,那也是往大了做,这就要多消耗一定的材料,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不是故意做错的,但是东西没做好是事实,而且全院你谁家都是一次性到位,偏偏贾家出了问题,所以……”
“哎!这后面的事儿就让一大爷来处理吧,我该说的说完了,就这样!”
说完,阎埠贵转头看向易中海,显然这是要把话茬丢出去的意思。
而易中海看向阎埠贵,脸色有些不太高兴。
阎埠贵知道对方在生什么气,所以只是对视了一眼就挪开了。
因为阎埠贵压根就没认真参与,而且后面还提到多用了材料的事儿,这分明是在替张元林辩解,虽然最后阎埠贵又把话绕了回来,可这样的态度还是引起了易中海的不满。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只要没坏事儿就行,说实话阎埠贵不想针对张元林,因为没有实际好处,也不想得罪易中海,这根本就没必要。
反正话说完了,自己这边儿就算过了,剩下的看易中海和刘海中怎么表现,自己就不发言了!
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就没再计较了,反正也就是拉来凑个数的,不能指望他太多。
好在现场的情况对自己很有利,张元林被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说明他心里慌了呀!
那么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张元林一个人孤立无援,自己能和刘海中还有贾家联手,三对一,这还不把张元林狠狠教训一顿?
随后,易中海微微昂着头,两手背在身后,哼声说道:
“张元林!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又一次,全场的视线集中在了张元林的身上。
面对这个情况,张元林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
“一大爷,这事儿我是可以解释清楚的,但我觉得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因为会让某些人难堪,丢掉面子。”
易中海听笑了,认为张元林这么说就是在逞强,硬耍嘴皮子。
嘿,老是被你拿捏住,这回总算轮到我来掌控局面了!
随后易中海一个眼神,贾东旭立马跳出来开始对着张元林指手画脚。
“张元林!我看是你自己怕丢面子,所以不敢继续下去了吧!”
贾张氏也来添把火,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啊,某些人还年轻,知道要面子,那早干嘛去了?”
随后易中海面色严肃的催促道:
“张元林!这事儿是你做错了,你就应该认,难道你想坏了咱们大院和睦共处的规矩?”
这回轮到张元林笑了起来。
“一大爷,咱们院儿里有这条规矩吗?”
“真要有,那是不是你这位一大爷先带头执行?”
“行,我看不光是一大爷,在场的各位也想知道我会怎么解释,那我也不憋着了,毕竟有些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只希望某些人别后悔!”
这话说完,现场的几个人都是脸皮一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