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龄夫人脸色铁青。
红花夫人口中的某人,明显就是指她。
“说得就好像谁愿意看见你一样。”司龄夫人为了不让自己的气势比她弱,也放下一句话,她就往前院去了。
前院最宽敞,去那边也最适合练剑,她这种选择也不是完全因为生气。
等到她们两一个去了前院一个去了后院,此地也就只剩下千雪夫人一个女人了。
“千雪姑娘,你这次不会的地方,在哪里?”没了其他女人,此地也变得安静起来。
千雪夫人目送司龄、红花离开,也意识到她和秦易已经变成孤男寡女,面色微红之下,宛若抹了胭脂一样,愈发秀色可餐了起来。
“就是……法帖还是无法成型,望公子指点。”千雪夫人温婉地表示。
“既然如此,来,这次就由我抓着姑娘的手,帮姑娘成型一次,只要成型一次,姑娘就会有了经验,有了经验就很容易驾轻就熟了。”
“嗯。”
一条白绫横列在虚空上,千雪夫人手中出现一根毛笔。
秦易从她背后走来,半搂着她,“开始!”
“嗯!”
由秦易的一声开始,千雪夫人就以法力为墨,开始挥动毛笔,在那白绫上写字作画。
一笔一划皆含带着刚劲雄浑的腿法。
这些动作看似很容易,就好似默写诗句一样,只要把诗句从头到尾写出来,也就成功了。
可是制作法帖,却没那么简单。
那蕴含法力的每一笔一划皆有心神和念力蕴藏其中,而且制作法帖,中途不能停顿,一旦停顿全篇作废。
且不能犹豫,一旦犹豫【势】就会发生中断,即便法帖勉强完成,也发挥不出什么威力。
千雪夫人在这方面的经验显然不足,她第一段的一半都还没写出来,动作就开始出现了迟疑。
只见她的笔锋才刚刚减慢,那之前写好的笔墨,霎那间就烟消云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是这样,每次画到这里,就很难继续上去。我虽然知道后面怎么画,可是……”千雪夫人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与感受。
秦易似乎能够理解,替她说道:“可是就像马车脱离了车轨,虽然勉强可行,已不再流畅了是吧?”
千雪夫人立即点了点头,这种描述很形象:“对,就是这样。”
秦易沉吟了一下:“我好似发现了千雪姑娘的问题在哪里了。”
千雪夫人期待地问他:“在哪里?”
秦易指着千雪夫人的一双玉臂:“是姑娘的法力运转路数不对,法力运转如果不流畅,那就像是马车脱离了车轮,一开始虽然没有显露弊端,那是因为这法帖的前端比较容易,一旦遇到困难的地方,就好比脱离车轮的马车即将经历上坡,问题立刻就会显露出来。”
千雪夫人目光为难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法力运转不对?那怎样才算对呢?”
秦易张了张嘴,也做出一种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表情,最终考虑了一下,问道:“我可以抱住姑娘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