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再次出现起火的事,院里没有了前两日的热闹。
小孩子们也被那无情的大火给吓到了,不在外面嬉戏玩闹。
整个四合院都是人心惶惶的。
唯独棒梗像是没事人一样,面前临工比较多,每天他都能找到活做。
一下班回来,他总拎点吃食,大摇大摆的回了中院。
而前院聊天的大妈,一见到走了就在背后指指点点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晚上何雨柱刚到四合院,闫埠贵就拦住了他。
“柱子,下来啦。”
“是的三大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闫埠贵一招手将何雨柱带进了闫家。
“什么事您就说吧,我听着。”何雨柱这些天因为棒梗的事,心里本来就烦躁。
见何雨柱显得有些不耐烦,闫埠贵也就直接开门见山。
“柱子,你说她秦淮茹都把工位给卖了,她们贾家那房子可是轧钢厂给分配的,你能不能去厂里反映一下,把她们家房子给收回去呢?”
何雨柱哪里听不明白闫埠贵的意思,他只想着如何将贾家人赶出院子,这样院里少了棒梗这个祸害能安宁些。
而何雨柱不是没想过这一招,可他担忧的是,这样更容易把棒梗给逼急,如果这样做,那棒梗更有可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出来。
于是他敷衍的和闫埠贵道:“三大爷,这事我先看看再说吧。”
闫埠贵点了点头。
“三大爷,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中院了。”
“好的,这事你上上心,主要是这两次下来太吓人了。”
“行!我知道了。”
何雨柱走出了闫家。
自重生以来,他都过的都很顺心,而从棒梗这次归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与无尽的担忧。
回了何家。
他静下心来,仔细思考着棒梗出手的规律。
而将三件事联系到一起,并未发现什么规律。
第一次投毒,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家水缸里他也投了毒。
而时间上,好似随意一般,这次更是耐着性子,足足等了半年之久。
下一次他会在何时出手?又以那种方式,自己却找不到丝毫的头绪。
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迎来的春节。
小孩永远是善忘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了忘记火灾现场那恐惧的一幕。
院中恢复了孩子们相互追逐而发出的吵闹声。
爆竹声声入耳。
迎来了春节特有的气氛。
而何雨柱自从到二十八开始,就预想着棒梗又要出手了。
今天是除夕,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
而何雨柱却是全神贯注,一丝不敢松懈。
一家老小齐聚一堂,在一起吃过晚饭,他便和家人说了一下,早早先去睡觉了,让他们守完岁,去睡觉前叫他一下。
躺到床上,没一会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