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坐下来,她发现这次的董事会,会议室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高层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本来聂氏就属于家族企业,基本上没有其他的股东。
聂家七子死了三个,聂知熠也不在,现在包括翟双白,也只剩下四个股东。
就他们四个人再加一个垂垂老矣的高层,五个人还不够填满这个会议室的角落
聂锦航暴躁地拍着桌子:“人呢?一个人都没有了吗?人都死光了吗?”
“大哥,你留点力气跟人家公司谈判吧,哪有什么人,今天早上最后一个副总辞了职,他们宁可连年底的分红都不要,执意要走。”
“分红哪有分红?我们也是今年亏损亏的一塌糊涂。”聂天忱懒洋洋地回答。
聂天奕打了个哈欠,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又夜夜笙歌,现在还满身的酒味。
“大哥,干脆我们把聂氏的股份卖掉得了,不管怎样,咱们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卖掉股份,这块地不也是我们聂氏的吗?把地也卖了,付完违约金之后,我们每个人还能分到不少。”
“卖卖卖,你整天什么都想卖,卖地卖房子,卖聂氏的股份,东西就这么多,卖完了看你还卖什么?卖到最后,干脆你把我们聂氏的祖宅和祖基地也卖掉算了,看你以后有什么颜面去见爸爸和爷爷。”
“我们现在这些活人该怎么办还不知道呢,大哥,你却总是想着死人,这老七不是先去给我们打个样吗?他的有脸见爸爸和爷爷,我们有什么没脸的?再说公司一向不都是你在管,公司落得现在这个局面是谁的责任,大哥你应该心里最清楚。”
聂锦航快要气疯了,聂天奕在公司基本上就是一个摆设,除了按月到公司里来拿钱,要不然就是利用聂氏吃回扣,贪污亏空公款。
他是公司最大的蛀虫,聂锦航拍案而起,指着聂天奕的鼻子。
“那你为聂氏又做过什么了?这么多年来,你从聂氏捞的钱不计其数,估计你自己都没算过吧。”
“大哥,别把自己摘的那么清楚,还记得半月湾的那个项目,我是捞到了不少好处,但是我也没亏待你呀,我是没什么本事,所以聂氏的事情我管不了,我就不管。但是我却不像大哥你明明没那个能力,偏想坐稳头把交椅的这个位置,俗话说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你没这个能力撑不起你也是现在你冲我们发什么火?老六你有什么意见?我的建议是卖掉股份,趁聂氏现在还算值点钱把股份卖了,还不算太困难,等所有的股价都跌破表的话,那你想卖都没人买。”
聂天忱摸着下巴想了半天,他在几个兄弟中算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他也不是不争不抢,他是有别的兴趣爱好。
比如他不像聂天奕那么注重女色,但是他有一个最大的毛病,他他喜欢收藏古董,世界各地的去淘各种古董,说白了就是玩物丧志。
“老六,你手里不是有很多很名贵的古董吗?现在聂氏困难,你把这些拿出来搞一个拍卖会把它拍卖了,还能帮聂氏挡一阵子。”
聂天忱一听脑袋摇的像波浪鼓。
“大哥,你不懂我那些东西都是有价无市的,而且我们你也是现在已经这么惨淡了,一举办个拍卖货,一看就是清货的呀,谁会去买。而且他们都像我的孩子一样,就是我的宝贝,你让我急忙忙的把他们低价出售,那不如直接要我的命。”
“你那些破烂比聂氏还重要?”
“大哥,你都说我那些是破烂了,就算卖掉又能怎样?也帮不了你也是渡过难关的,我同意老五的建议,干脆咱们把聂氏的股份卖了吧。爸和爷爷都走了那么久了,俗话说人死如灯灭,他们哪里知道我们把聂氏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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