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立刻摸了摸,果然囡囡的额头有些烫,怪不得她今天不怎么肯吃奶。
韩以湄一听就急了。
“那我今天就不走了,赶紧送囡囡去医院了。”
“小孩子发烧很正常,你跟着裹什么乱?你该去机场去机场。”
“囡囡都发烧了,我哪有心情去机场,改天呗,浪费一张机票又不会穷死你。”
“不行,今天你非得走,我一秒钟也不会让你在邺城多待的。”
“师傅,你看老白就这么想轰我走。”韩以湄急的直跺脚。
“好了好了,要不然这样,我来送以湄吧,双白,你赶紧带囡囡去医院,小孩子发烧可大可小,不能耽搁。”
于是翟双白就跟韩以湄谈判。
“师父说的也对,那么你去机场,我送孩子去看病,有什么事等你到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到时候我山高皇帝远的,你告诉我有什么用,我又不能赶回来。”
“用不着你赶回来,你赶快走吧。”
“嗯,那我去收拾一下,换件衣服,马上我送你去机场。”蒋维说。
“不用了。”韩以湄说:“师父,我这么大人了还要你送什么?我可以自己去机场的。”
这时囡囡哇哇大哭起来,她的脸越来越红,翟双白也顾不了太多,她怕再磨叽下去的话,韩以湄就不肯走了,于是她就帮她叫了车。
“行,你到了机场就立刻打给我打个电话。”
“知道了,我活这么大,自己去机场还要你担心,真的是够够的。”
翟双白用力地抱了抱她,又摸摸她的脸颊:“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出去之后就万人空巷了。”
“夸张。”韩以湄笑嘻嘻的跟她挥手,又亲了亲囡囡:“你赶紧带她去医院,检查完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知道了知道了,车来了,你赶紧出去吧。”
韩以湄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小院,司机下车帮她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里。
这时翟双白也抱着囡囡上了她的车,韩以湄向她挥挥手就钻进了车里。
韩以湄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面闭目养神,从蒋维家去机场至少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正好昨天晚上睡得有些晚,她可以补个觉。
司机把车子开的很稳,韩以湄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子已经停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向车窗外看去。
“到了吗师父?”
没有人回答她,她看向驾驶室,驾驶室里却空无一人。
韩以湄睡的稀里糊涂的,脑子没有转过来,她眯着眼睛,打量着窗外,好像不像是机场啊,挺荒凉的看着。
这时忽然有人打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她扭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那个人胡子拉碴,瘦骨嶙峋,身上带着阴鸷的阴冷的气息。
是啊,他不是别人,他就是聂予桑。
韩以湄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掏手机,但她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她便看见了聂予桑向她摇晃着他的手机。
“你逃狱了?”如此这般韩以湄倒也镇定下来了。
聂予桑冷冷的看着她:“没想到吧,有一天你还能这样面对面的跟我在一起,我说过了我想从里面出来易如反掌。韩以湄,你是不是很后悔不该把话说的那么早?”
“倒也不是,跟你说了实话我以后就不用在你面前演了,挺好的。那你越狱是来找我算账的,你的刀呢?你应该带着一把刀来直接捅进我的心脏。”韩以湄淡定的很,她笑嘻嘻的:“反正我是跑不掉了,对不对?”
“韩以湄!你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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