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找衣物吗?”
“你现在找不到我的衣服——你想翻就翻吧。”
韩非轻笑一声:“你去浴室吧,我帮你找。”
她在收整衣物上一向缺些条理,在韩王宫时又还不习惯仆婢贴身侍奉,柜子里常常是一团乱麻,他便当仁不让每日抽时间帮她规整。后来她倒是能接受仆婢近身了,但他还是习惯帮她整理衣物,到最后简直成了难得情趣,连念念都时常调侃。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中央空调开着除湿,还是有点冷的。韩非找出一套版型宽松的长衣长裤,摸着像是丝料,搭着内衣迭在一起,敲响了她的浴室门。
两声,里面没动静,韩非顿了顿,再敲了两声。
下一刻门开了,他正要说什么,一只湿淋淋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拉进了浴室里。
一具赤裸湿润的身体压上来,和自己齐平的身高,利落的肩线横在眼前,鼻尖满是馥郁的沐浴露味道。
韩非背脊微微一僵:“同同。”
宁昭同把他手里的衣物扔到壁上的篮子里,压着他不离开,鼻尖抵上来:“我不想那么混蛋的,可是你自投罗网。”
他闻言,轻笑一声:“我们是夫妻,夫妻敦伦,天地常理。”
“可是你未成年啊,”她有点抱怨的意思,不停啄着他已经有点泛红的脸颊,手从他裤子里探进去,“知道我有罪恶感还成心勾引我,你说该不该罚?”
他克制不住地轻喘一声,眼睛都被浴室的水气浸润了,朦朦胧胧的一汪秋波:“该、罚,但凭、陛下处置。”
白净到不可思议的少年人,一点红泛上面颊,简直鲜妍得像个桃子。她忍着啃他一口的欲望,咬着他的嘴唇,手底下握住他极快就坚硬如铁的性器,慢慢地套弄起来。
生涩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他喘得都有点缺氧,腰肢颤得特别色情,没多久就在她掌心蹭出一片滑腻。她撤开一点,把手掏出来,在水龙头底下洗干净,声音带着一点调笑意味:“太师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
视线模模糊糊地投过去,水汽氤氲里能见一道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裸背线条,肌理细腻而丰润。他不敢再往底下看,腰贴在瓷砖上,努力平稳呼吸:“自你去后。”
“嗯?”她转头看来,眼睛被浴灯映得很亮,“没找过其他人?”
他失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她:“两世至今,也就只有你一个人。”
“那以后呢?”
“以后?”他掀开湿润的纤长睫毛,“我都追着你到这里了,还会多看别人一眼吗?”
她听得心头都发软,把他压在镜子旁边亲个不停,一边亲还一边扒他身上湿得差不多了的衣物。最后剥出一具单薄清瘦的少年躯体,肌肤白得几乎透明。
她搂着他进了浴缸,力气大得他皮肤上都红了好大一片,他也不提意见,抬着手任她把温热的水淋上来,再将沐浴露涂遍他的全身。
“你好漂亮啊宝贝儿,”她感受着指间柔腻的手感,很坏心地按了按他胸前两个鲜红的点,“还很好摸。”
他不想叫得太失态,强行稳着面色,只是耳根都已经红透了:“有些太瘦了。”
“没事儿,多吃多练,你上辈子也没什么壮的时候。这样也挺好看的,穿衣服好看。”
眼见着她又准备没规矩了,他连忙把她的手按在大腿边上:“同同!”
“怎么,不让摸?”她一脸正经,“可它已经开始抬头了。”
他忍着羞赧,长睫颤动:“再摸就更下不去了。”
“没事宝贝儿,你现在很年轻,多来几次也很正常,”她兴致勃勃地握了上去,越说越不像话,“你是修过体毛还是不怎么长?看着干干净净的。宝贝儿你真漂亮,连这里都长得那么漂亮……”
他被摸得腿都软了,恼羞成怒地在她腰间拧了一下:“宁昭同!”
“嗯?”她媚态横生地眨了一下眼,“我伺候得不好嘛大王?”
他按住她的手,微微别开脸:“我是你夫君,不是你儿子。”
她扑哧一声:“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给念念洗过澡。”
“……不要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正经夫妻,敦伦是天道吗?”
哪儿有这么敦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