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平:?
这人怎么穿着裙子。
韩非冷冷抽回手:“我说的不是这个。”
“好好好,那我认另外一个错。我不应该把你拉进浴室对你性骚扰,你不愿意我还一直摸你,不仅摸你还对你开不合适的玩笑……”
陈承平:?
我不在家的前半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韩非淡淡别开脸:“陈队长在你身后。”
“……”宁昭同回头,“?”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天天忙着道歉,不好吧?”
宁昭同立马拉过韩非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的诚心天地可鉴你不用怀疑你别生气我明天再来哄你啊!”
“?”
韩非看到她拉着陈承平风一样回了房间,低头,手掌轻轻合了两下。
好软。
“喵?”
Arancia踩着他的裙子钻到他手底下,示意他摸两下。
韩非直接揉了揉它的肚子。
不太一样的手感。
陈承平盘腿坐在床上,大手一挥:“不用解释,我懂。”
“你他妈是不是真喝多了,你懂什么你懂?”宁昭同笑骂一声,又略有些怀念的样子,“不过然也可真好摸,比以前还好摸,皮肤跟缎子似的。”
“嗯?”他凑过来,呼吸里还有很淡的酒气,“就摸了摸?”
她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他把她按在身下:“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
入口处微有湿意,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外阴和甬道还充着血。他花了点功夫抵进来,长长喘了一声,轻顶一下:“里面都是肿的,怎么解释?”
她爽得轻叫一声,脸都红了:“不是、然也。”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么辛苦?”
她闷闷一笑,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腰,让他能再进来一点:“道歉伤身,不是你说的吗?”
他原话不是这样,倒是也挺认同的。
被操熟了的甬道又湿又软,还几乎有些知情识趣的意味,他一进来就虚虚夹过来,一团软肉就湿漉漉地含着他的顶端。带着一点不甘一点愤怒,他死死按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一点酒意涌上来,她含糊的哭声不仅没让他停下,甚至像在催情。
她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呻吟和求饶碎成一团,身体被他死死嵌在床单上,随着床铺一起颤抖。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挠破了,腿则被他打到最开,挽在肩上,让他能毫无阻碍地干进她的最深处,与她最紧密地结合。
“唔、要坏了、啊……”
真的要坏了,没顶的快慰一浪接一浪,身体不知所措地剧烈颤抖着,花道却还淅淅沥沥地分泌着粘腻的液体,让他能更加流畅的进出。
好大,好深,好重……
简直像侵犯一样。
他尚能从容地欣赏她的失控,握住她绷紧的脚,顶得越来越快:“受不了了?”
过多的快感简直像是痛苦,她哭得不成样子:“受不、啊……”
“这就受不了了?里面都让人操肿了,我操两下就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