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听到隔壁几人先是吹捧这个诗词写得好,那个文章写的妙。
真是一群酸臭腐乳,酸臭不可闻啊。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他也不会同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但是后来听到隔壁这些人说什么卖掉田地,多么精明,怎么怎么滴。
噗,早不卖,晚不卖。
偏偏最近卖掉了。
这不是傻子吗!
若是多等两天,岂不是就等到灾情过去了。
到时候,土地价格可不就是现在这行情了,不说恢复到以前,起码也要翻几倍。
现在卖掉,真的亏得只剩下裤衩子了,怎么能不笑。
“下雨?这天气要是能下雨,我就把鞋吃了。”
张文有点虎,梗着脖子怒声道:“但要是不下雨,伱就从小爷胯下钻过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现在赶紧去买一双鞋,省得一会光着脚回去。”
虺恒礼眼睛一亮,上下打量张文,嘿嘿直笑。
“你“
张文顿时气结,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虺恒礼看都不看张文一眼,转头看向柳传治:“你这位朋友赌了,你呢?也一起赌吗?”
柳传治却是冷哼一声,不屑道:“区区白身,也敢在这里放肆。”
柳传治却是不愿意赌,实际上不管输赢,最后他都落不了好。
因为他是武秀才,对方看模样只是个白身。
和这种人赌博,那可是掉价的。
“哦,反正都当了冤大头了,不赌,就不赌。”虺恒礼哈哈一笑。
倒也不生气,他的层次,看这两个人,就好像是大人看淘气的小孩一样。
小孩淘气了,打一顿就是了。
倒是不会真的往心里去的。
立下赌约之后,张文和柳传治就回到了他们的雅座当中。
倒也不怕对方跑掉,他们这么多人,外面还有各自的书童仆役,这个人要真是敢跑。
到时候,可就不是钻胯下那么简单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香君姑娘今天身体有客了,我让春花和夏花来给几位爷弹小曲。”
这个时候,玉春楼老鸨妈子笑着来到了柳传治几人的雅座当中,一脸歉意的微微一福道。
香君姑娘是新近来到他们玉春楼的,因为弹的一手好琴,声名鹊起。
隐隐有成为玉春楼新花魁的趋势,于是众多公子哥附庸风雅,来玉春楼都想要见识见识香君姑娘的风采。
今天这几位可也是花了大价钱,足足一百两银子,才包下了香君姑娘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