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让孟莉拿刀。
孟莉见过了血,似乎好了许多,拿过刀对着水牛的脖子愤然刺去,一股鲜血喷射而出,将坑壁上的泥土溅的四处都是。
我大声赞道:“好。”
她们两个轮换着下刀,到后来已经神态自若了,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水牛流干了血,躺倒在坑里。
我说道:“你们下去剔肉吧。”
两个人一个拿刀一个拿斧,跳进了满是血浆的泥坑里。
趁着这个工夫,我爬到了傻姑身边,问道:“感觉怎么样?”
傻姑捂着左肋说道:“疼。”
我搭手轻轻摸了几下,确认傻姑有一条肋骨骨折,安慰道:“你不严重,先躺着,一会给你做一个夹板固定一下,休养一个月就没事了。”
一个小时左右,孟莉和丁欣已经把公牛大卸八块,两个女孩弄的和血人似的。
我用绳子把树干捆成了一个简陋的爬犁,帮着她们把牛肉放在上面,由她俩一人一根绳子往驻地拉着。
我又给傻姑做了一个夹板用衣服捆好,架着她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去。
好不容易回到了大树下,我们都累的精疲力尽。
孟莉躺在地上哭天喊地:“哎呀妈呀,累死我了。”
丁欣也跟着起哄:“哎呀妈呀,吃点肉太不容易了。”
耍了一会赖,丁欣爬了起来:“唉,还得做饭,谁让俺命苦啊。”
我呵呵笑道:“你可别命苦,今天我们不吃了。”
“切,今天我要做烤肉串,你不吃我还吃呢。”
孟莉也爬了起来:“对对对烤肉串,我特意将里脊肉剃了出来,里脊肉烧烤最好吃了。”
为了这顿烤肉串,我们这几天可没少做准备工作。
丁欣烧了一个烤串的架子,虽然没有铁的精致,但也有模有样。
而且在前几天的时候,傻姑还特意烧了一些碳,说炭火烤串比直接烤好吃多了。
丁欣支好了架子,点燃了炭火。
我蹲在地上切着牛肉块,傻姑趴在地上用早已准备好的树枝穿着肉串。
我提议道:“丁欣,我们再烧个桌椅板凳吧,这一点都没有过日子的样子。”
“好,明天就烧。”
孟莉拿着两个小罐子走了过来。
丁欣问她:“什么东西?”
孟莉神秘的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