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暴虐的看着他,恨恨道:“我今天不让你流尽最后一滴血再死,我就是你养的。”
说着话,我用军刀猛刺他的胳膊。
他拼命的抵挡,可是他越挡越伤。
当我在他胳膊上刺了三十多刀后,他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我特意在他的右肋和傻姑同一个位置刺了一个大洞,眼见着鲜血咕嘟嘟的往外淌。
他不停的嚎叫,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我又在他的大腿上、屁股上扎了很多刀,眼瞅着他成了马蜂窝,直到他动不了。
我站了起来,刀尖滴血的朝那几个男人走去。
或许是我的神情过于暴戾,吓得他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
“谁的狗?”我暴喝道,声音生涩的如破碎的铜锣。
他们瑟瑟发抖,没人敢回答。
“谁的狗?”我巡视着他们的眼睛。
几个人的目光同时指向了同一个人:“他的他的。”
那个人是一个胖子,一身肥肉抖的和蛆虫似的:“别杀我,我错了。”
我上前一步,拎住了他的头发,如拎了一条将死的狗:“你也可以死了。”
他双手合十,不停的告饶:”求你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是医生,我可以救她。“
“你是医生?”
“是的是的,我真的是医生。”
我狠狠的拎着他的头发往傻姑那边走,边走边说:“如果她死了,你也别想活了。”
我把他拎到傻姑面前,看到傻姑的脸色十分苍白,眼睛半睁半合的眯着。
“丁欣你过来帮忙。“我喊道,”素素,谁要是敢跑,直接射死他。”
丁欣跑了过来,扔下手里的武器,问道:“我帮什么?”
我一指胖子:“问他。”
胖子问我:“有止血绷带吗?”
我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说胡话呢?”
他臊眉耷眼:”棉布也行,要软软的。“
丁欣跑进了栅栏里,不大一会拿回几件女人的睡衣撕了。
胖子又问道:“有干净的棒状金属物吗?”
我猛地踢了他一脚:“你他妈的能一次说完吗?还要啥?”
“消炎药有吗?”
我跑回去拿了几个不锈钢汤匙和一些药片回来。
胖子用鹅卵石砸碎了几个消炎药片,撒到了睡衣条上。
然后将睡衣条卷成了卷,对傻姑说道:“你挺一下,马上就好。”
他将布卷顶到了枪口上,用汤匙使劲的往里捅。
傻姑扛不住这样的疼痛,忍不住满地翻滚。
我大喊一声:“按住她。”
丁欣坐到了她的身上,我按住了她的肩膀,胖子抓紧时间往伤口里塞睡衣条。
傻姑疼得满头大汗,眼睛暴张着。
我看着她说道:“傻姑别怕,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傻姑哼了一声,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