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会过来两辆马车,你若是带着妹妹们跟着我离开,那往后我便管着你们。若是不走,那我就当今日没来过。”
南风原只想着将五个妹妹交给公主,她留下来报仇。
如今听了罗未眠的话,南风问道:“驸马当真会对赵临动手?”
他们都说,赵临在靳望亭面前很得脸,是个红人,若非如此,他怎么敢那么胆大妄为?赵临甚至说,靳望亭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罗未眠炸毛,“他要是不管,我就……”
看了眼三月,罗未眠指了指他,“瞧见了没有,驸马家最正直的人,驸马若是不给你一个说法,他就去手刃了那祸害!”
被突然点名的三月,“……”
内心想法有点多,骂骂咧咧的不宜描述。
如夕一直守在屋子里陪着妹妹们,外头夏侯回也听到公主和南风的对话。
他感觉公主不信任他,什么事情都找三月。
也是,他始终是皇子殿下的人,在公主的眼里,防备他都来不及。
内心会失落,可他仍旧要接受。
“还有他!都是咱们自己的人,最是看不惯恃强凌弱的。”
罗未眠往正自我怀疑的夏侯回面前走了几步,“武艺高强,很仗义!”
当初他都不是姝君殿的人,还替她隐瞒了齐介洋呢!
好人。
罗未眠朝着南风介绍,“往最坏了打算,驸马不管,三月不动手,夏侯回绝对能做了他!”
南风有些受宠若惊,罗未眠瞅了眼夏侯回,夏侯回赶忙点头,配合着公主。
不止眼下配合,夏侯回当真想直接做了那禽兽不如的!
只是公主说的有道理,人是驸马的,得叫他处置。
不多时,方才来过一趟的车夫后面跟着一辆车,停在了篱笆墙外。
“什么都不带吗?”
南风打消了同归于尽的法子,决定带着妹妹们跟罗未眠走。
见她空着手,几个小的同样身无一物,罗未眠诧异了下。
“从家中出来时,带的贵重物品和我母亲留给我的手镯,全被赵临给拿走了,我没有什么可带的。”
她也不想拿,这里的任何东西都叫她恶心。
“行,不带就不带,咱们准备新的!”
言罢,分两车坐好,一行人朝着东郊小院儿而去。
前面马车里,如夕又气又心疼,“公主,那赵临罪该万死!那小丫头的下面……”
如夕都说不出嘴,难以想象当时她遭遇了什么。
不想说的,如夕并不多问,可是她的眼睛会看。
小丫头坐在床上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瞧见的。
罗未眠面上平静,“往后这话别再提,离开那个地方,她们便开始新的生活了。”
如夕点头,罗未眠又道:“你也别老用同情的眼光看她们,正常对待就好。”
如夕情绪到了那里,瞧着几个妹妹简直恨不得抱着痛哭流涕好好安慰一番。
“奴婢知道了。”
错?
罗未眠瞅她一眼,“趁着如朝不在,你自己说说,错的地方还有哪?”
外头三月内力深厚,能听到她们主仆的话,索性慢下来,距离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