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看上去是硬茬,如朝就虎着脸抓哪个。
敢反抗?
如朝一个眼刀子就飞了过去!
如夕正对着大家,见她面前陆陆续续有十来个人了,转过了身,“大家保持着这样,跟着我往前走,别乱。”
如朝又抓了两人过来,跟在了最后面,盯着前面的人。
如夕在前,带领着大家往桌子前走去。
正这时,有人看明白了,想跟上去排队。
罗未眠出声制止,“其他人站在原地,不让你们动就不准动。”
先过去一队,等他们真正看明白了再过去不迟。
将队伍带到良姜面前,如夕高声道:“我是刘猪毛家的,我叫刘四女。我爹和我哥哥刘三郎都在靳公子身边做事。我爹刘猪毛今年四十九了,是负责烧饭的,我哥哥十八,跟着靳公子外出跑腿。我现在闲时给人洗洗衣裳贴补家用,旁的便没什么了。”
来这里之前,罗未眠和良姜商量过的,暂且先记下这些,往后想到什么再做补充。
说到底,这些人都是靳望亭兄弟们的家眷,才会被她召集在一处。
首先不能有弄虚作假的,凭白有人随随便便就能来领月给,哪来的好事?
回头她还要跟靳望亭确认呢!
“好了,下一个。”
良姜飞速记下如夕所言,清脆出声道。
如夕挪开站到一旁,刚才站在她后面的妇女还不敢动。
如夕笑看着她,“你往前一步,像我刚才那样,把你家的情况说出来就行。”
妇女照做,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我,我,我说不好。”
那么一大串,她都没记住。
良姜手里拿着笔,“那我来问,你只管回答。”
妇女点头如捣蒜,极其配合。
“你叫什么名字?”
“张鲜。”
良姜边写边问,“你家中谁在靳公子身边做事?”
“我,我……”
半天我不出来第二个字,良姜抬起了头。
若是换做平常,这些人早就起哄了。但是刚被庖房‘硬着来’闹一出,谁都没敢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