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未眠正庆幸着她离的远,齐介洋看不清她神情时,罗汉床上的齐介洋紧盯着她瞳孔骤缩。
赶忙挤出个笑脸,罗未眠朝着发声的位置,“皇兄,你还好吗?听他们说你喝醉了。”
屋内门窗紧闭,尤其显得发闷。她在明,齐介洋在暗,她瞧不见罗汉床那边的情形。
死死盯着她一步步走近,齐介洋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隐忍着,“不好,头疼的厉害,宜容来给哥哥揉一揉。”
说着,他还对着罗未眠伸出了手。
距离仅剩下几步之遥,罗未眠没敢再往前,“皇嫂呢?怎么不见她人?”
罗未眠想提醒齐介洋,他可是和良姩新婚燕尔,正如胶似漆的时候!
他这是发哪门子的疯?
一时忘记了娇妻的话,她提醒他一下。
罗未眠挺同情良姩遭遇的,遇上了齐介洋。可她身处泥泞,哪里有资格去可怜人家?
不是良姩,也会是别的女人。
这世道,哪里有女子拒绝的余地?
就外面那些成了婚的,有几个是心甘自愿、情投意合的?
太少了,全是话本子里骗人的罢了。
“皇兄,我去替你把皇嫂叫过来吧。”
话音未落,罗未眠便转过了身,逃似的迈开了步子。
今日的齐介洋给她的感觉与往日不同,叫她很害怕。
刚刚没触碰到他视线,罗未眠便有种被毒蛇缠上的发寒冰冷感。
太令人窒息了!
这样的天,罗未眠愣是后脖子冒了汗。
“啊!”
手臂猛地被扯,罗未眠惊叫出声时,人已经被齐介洋发狠拽过丢在了罗汉床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齐介洋前所未有的暴戾凶残,紧逼罗未眠。
她甚至都不知道眨眼间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跌在罗汉床。
门外跟着罗未眠过来的如朝已经被人砍晕,正毫无意识瘫靠在柱子上。
书房内,齐介洋毫不怜惜倾身覆上,掐着罗未眠的侧脸对着她红唇便是一通撕咬。
短暂的一息间,罗未眠如被雷击,同时过分冷静下来,回想着齐介洋的反常。
不过分的讲,此时的齐介洋杀了她的心大概都有。
唇瓣上的刺痛,让罗未眠足够清醒。
齐介洋想要她,想不顾人伦占有她。
和良姩成婚已经数日,他肯定不是在良姩这里受了刺激。
难道是因为酒吗?
还是说,他中了什么药?
前世在羡国,那太子的人对她用过类似的药,为了增添乐趣,甚至那太子自己还尝试过。
罗未眠不再抵抗,挣扎也无用,索性抬手轻顺着齐介洋的后背,好似在安抚着他,又在对他表达着自己的服从。
她刚才不该那么冲动的,是她失策了。
齐介洋若非主意已定,是不会喊她过来的。
通常都是他主动去姝君殿,而非叫人传她来。
发了狠带着惩罚那股凶劲啃了罗未眠片刻,察觉到她的举动,齐介洋渐渐泻力,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