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案例里,你是唯一一个会对太太催眠的人。”
商晚晚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催眠?霍东铭。
他为什么要催眠自己。
霍东铭勾唇:“你管太多了。我们夫妻间的情趣,跟外人没关系。”
霍东铭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商晚晚捂唇,难以置信地以后背抵着墙,几乎站不稳。
“霍先生,随便对人使用催眠术是不对的,如果你用我的医术做违法的事,我可以报警。
陈荣升是我表哥,我不希望他的合作方是个有心理疾病甚至牵扯到犯罪的人。”
尚轩益为了表哥也算是豁出去了。
霍东铭冷哼:“犯罪?你想多了。真的犯罪了,你收了我付的钱算是共犯。要报案先抓你自己吧。”
他阔步离开了现场,商晚晚在他往这边走过来时转身就往陈欣上课的方向跑。
她心碎成了一片片。
他竟然用催眠术来对付自己?霍东铭在她身上无所不用其极,他可有过一次以真心对自己。
陈欣的课程结束,商晚晚回到中庭,霍东铭与陈太太正坐沙发上聊天。
见商晚晚出来,霍东铭站起身,陈太太也跟着站了起来。
“下课了吗?”
他看她的眼神甚至是透着温柔的,商晚晚面色平静的看他,他的声音轻柔,与刚刚说话时的冰冷完全不同。
“嗯。”
商晚晚轻轻嗯了声,看着陈太太。
“陈太太,我回去了。欣欣这两天不错,我纠正了一些他以前学得不到位的错误手法,他人很聪明,一点就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陈太太面带微笑,说话的时候频繁地盯着商晚晚的脸。
“是吗,那太好了,都是晚晚你的功劳。”
陈太太声音里透着母性的光辉,她笑得明媚灿烂,完全看不出是个有严重抑郁的贵妇人。
陈太太将他们夫妻俩送出门,霍东铭绅士的将商晚晚带上车。
助理坐在驾驶位,车启动后四周陷入黑暗。
霍东铭的手搭在了商晚晚大腿上,她僵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动静。
“商晚晚——”
他有些惊讶她居然不反抗了。
这些日子里商晚晚像是应激的兔子,死活不愿意他的触碰。
纵然一次次强行得逞,霍东铭心里始终是不痛快的。
她是他的妻,怎么连碰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