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不说话了。
自然是前者,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只是,这两个人真的会让他们得偿所愿,真会好心教他们?
蛮夷王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冷地道:“不管如何,都要尝试一把,不然子民们会一直过不去冬天。”
说完,蛮夷王转身进入营帐,其余臣子们只好跟着过去。
他们相信自家大王的眼光。
这么多年大王就没做过一件错事,这次肯定也不会错!
马车上。
余青宁坐在外面,让影卫给方父检查伤口上药,是不是,两人会说上几句话。
“放心,小伤而已,要不了我的命。”
只是方父没说的是,他从马匹落下之前被人射了一箭,要不是护心镜和金丝软甲,恐怕再硬的骨头也能碎裂。
而且那一箭,是朝廷派人射的。
与蛮夷人无关。
后来他昏迷后被人抓到蛮夷营地,每天都会挨鞭子,但这些他都能忍耐,因为他看得出来,蛮夷人并不想让他死。
即便双方之间有着浓浓的仇恨。
“父亲,说说你在营地里都看见什么了,发生什么。”
方父犹豫了下,将知道的全盘托出:“朝廷派了大臣在营地里,对方不敢在我面前出现,但我听见了说话声,应该是吏部侍郎的副手舒遇。”
“既然蛮夷王把我们放了,那他估计也活不了太久了。”
蛮夷王肯定会和她们表露诚意,将舒遇斩杀。
“嘶——”
突然,方父抽了口冷气,无奈地道:“就算我说是小伤,你也轻点,疼得厉害!”
影卫连忙告饶,余青宁哭笑不得。
回到边疆。
方父休息了好几天才恢复精力,等他起来时,想找余青宁问话的,但被告知她又出门去了大黄山。
这让方父只剩下惊讶与无奈。
薛氏叹了口气道:“行了,你这把老骨头就别和年轻人比了,儿媳有自己的考量,我们照顾好自己别拖后腿就是。”
方父有些不甘心地道:“明明都是一块回来的,这丫头怎么都不要休息下?也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
其实,除了羡慕年轻人的体力,方父还是担心余青宁。
大黄山常年多雾气,山顶还被冰雪覆盖,路滑不好走,她这么过去,很难不让人担忧。
薛氏查看着方父身上的伤口,轻声道:“你好意思说她,你呢?明明受那么重的伤还要死撑着不说,要不是回来的快,你还能不能醒都得另说!”
方父尴尬地转移话题:“夫人,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但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吗?”
薛氏冷哼,又忧心忡忡地道:“不知道玄儿在前线如何。”
唯一的儿子,自然是担心的。
方父搂着薛氏,好生安抚地道:“放心,玄儿和我一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况且蛮夷这边谈妥,传了信件过去,舒遇也死了,玄儿就没有后顾之忧,肯定能节节告破。”
薛氏心里宽慰了些。
“也不知道青宁在大黄山有没有进展,她说,她母亲给她留下的宝藏埋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