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确定了,家庭地位最底端的人,非他莫属了。
……
乔钰倒没将孩子们打闹放心上,而是诧异周泽安的本事。
她把家里大大小小角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将那份资料找出来。
她有空间,可以藏东西。这周泽安藏东西的本事……
厉害了。
吃过饭,乔钰还偷摸问他:“昨晚交给你东西,你藏家里了?”
“没有。”
“啊……那你啥时候拿出去的?是昨晚趁着我睡着了?”
“晨跑的时候。”
乔钰傻眼:“可孩子们没瞧见你手里拿着东西啊,而且那有好几页纸张,摺叠起来揣裤兜里,也该有点异常了。我问过周文和大伟了,没发现你裤兜有凸起。”
周泽安:……
他沉吟许久,道:“这件事,你别再过问了。”
乔钰点头,“行吧。”
刚准备好腹稿,怎麽说服她,也是为了她安全着想的周泽安:……
她下一步棋怎麽走,完全不在正常人思想范围内。
周泽安笑容溢出来,“不问问为什麽。”
乔钰翻了个白眼,“这种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我希望这件事最差的後果是当寡妇,而不是夫妻双双阵亡。”
周泽安:“……你昨夜还让我盼着点自己的好。”
乔钰想起来,是有这麽一回事。
乔钰笑道:“这不是实话实说嘛。难不成你喜欢听假话?行呐,我……”
周泽安捂住她的嘴,无奈叹息,“算了。”
乔钰心中感慨。
老男人历尽千帆,果然就是够宽宏大量。
她都咒他死了,他还能半句话就原谅自己。
她都觉得自己该死了。
自觉理亏的乔钰,很快想出对策来。
“昨晚你帮我按摩,今天我帮你?”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