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会死在陈东海的棍棒下,皮鞭下。
当他的脸被踩在陈东海的皮鞋底下时,他咬牙发誓,不管他活不活得到三十岁,他都要想方设法在三十岁那一年,让陈东海身败名裂,亦让他生不如死。
尝尝他当年受尽他凌辱的滋味。
然后问问他,被自己的亲生骨肉亲手送进地狱,是一种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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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非但没有生出一点点的愧疚之意,反而隐隐期盼。
陈麒现应酬到一半,发现姜弥又突然玩失踪。
这两天他在家和姜弥形影不离,手机被扔在一旁,完全没空理会。
若不是三十岁之前还没有扳倒陈东海,陈麒现都想提前退休,带着姜弥去过隐退的生活了。
陈麒现今天只象征性喝了两杯红酒,没有轻易上头。
正要给姜弥回条信息,逗她一逗。
餐桌上有人起了个话题,是关于陈麒现和周家小女儿的。
陈麒现一挑眉,态度模棱两可反问:“我怎么就订婚了?”
有位大佬,权势颇大,家底也厚。
酒过三巡,私下早有耳闻,陈麒现在陈家说不上话,在集团是个边缘人物,根本不忌惮他。
男人喝多几杯,经常口无遮拦。
话里话外,不无挑衅陈麒现的用意:“上回陈董大摆家宴,不就是昭告天下,周小姐和大公子要强强联手嘛。”
陈麒现转了转桌上酒杯,轻掀眼皮,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心里格外的沉静,这人敢在他面前公然叫板,也就是说,这事在私下必然传得沸沸扬扬。
倒是他,最近的事情一桩接一桩。
这几天,亦是沉溺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外界的传闻,真就半个字也没传进他的耳里。
“我要真强强联手成功的话,还轮得到你在这儿狗叫。”陈麒现轻扯嘴角,眼里的戏谑,尽数传了过去。
语意轻松,眼神却沉冷。
这话,既是撇清了他和周沁辰的关系,也公然接下了这份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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