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弥闭着眼睛,扑鼻而来的烟酒味,熏得她直作呕。
强忍着体内翻涌的不适,一字不说。
“别天真了,我看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陈麒林忽然拔高音量,酒意上头的他,越讲越兴奋。
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姜弥的鼻梁,嘴里止不住色气地啧了两声,轻笑出声:“生得是水灵,架不住是佣人的女儿。不是我说,你真以为凭这张狐狸精般的小脸,就能有恃无恐嫁进陈家当阔太太了?”
姜弥默不作声,安静地听他发疯。
人和畜牲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陈麒林很不满意姜弥全程当哑巴,一只手,重重捏住她下巴,逼迫她承受痛苦。
看她难堪的表情,会令他感到身心愉悦。
“姜弥你真是从小蠢到大。”陈麒林自以为很了解她,盯着她的脸看得饶有兴致。
姜弥是典型的肤白貌美,陈麒林见她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的印出自己的五指指痕,有一种嗜血的冲动冲破牢笼,直往头顶窜。
他俯身,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真想就这么亲上去。
试试滋味如何。
难怪矜贵如他的亲生兄长,对这个出身低贱的女人,都心生几分爱怜。
还有那个狗东西,估计也对她心思不纯。
陈麒林这么想着,便使起了离间计,愤恨骂道:“姜弥,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贱种!你不会真以为那个狗东西看上你了吧?”
“我哥看上的东西,他什么都要抢。”
“跟个疯狗似的,见谁咬谁。”
“说!你是不是仗着狗东西和我们哥俩不是亲生的,你就怂恿他打我?”
一口一个狗东西,他是真不拿陈麒现当回事。
想想被打得满地求饶的时刻,又何必不积口德。
姜弥明知不是他的对手,可脾气上来,也不打算当缩头乌龟。
对于他这种只敢背后使阴招的小人,实在瞧不起透了。
心想宁愿被他在这儿掐死,也不要欺软怕硬被这种人狠狠糟蹋。
“他打你,你有本事还回去不就好了。”姜弥的话并不张狂,这是一种以退为进的贬低,话里话外摆明了是他没本事。
陈麒林是一激就怒的性子。
姜弥的话,直直戳中了他的软肋,直击要害。
过去种种颜面尽失的场面,他历历在目。
在陈宅,他没少被陈麒现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