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在她身上,证据确凿,要不是她对谢老板用了合欢散,侧妃也不会于此横祸啊呜呜呜!”
恨不得杀了王妃,才能解此恨。
叶锦潇懒懒的眼皮一掀,睨向月珠:“什么锅配什么盖,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月珠,柳明月摊上你这么个侍女,是她的福气啊。”
月珠:“?”
什么意思?
楚聿辞脸色铁青得很。
叶锦潇只说纸袋里装着媚药,月珠却能直接喊出此药的名字!
事已至此,不用查了。
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走了。”
“你要去哪!”楚聿辞追下楼。
聿王府被搅得一团乱,她却日日早出晚归,不知与何人待在一起,不知在忙何事。
叶锦潇侧开两步:“我自有我的事。”
“你忙什么事?”
他这话就问了奇怪了。
“我忙什么要跟你汇报?”
“你是本王的王妃!”
“柳明月还是你的心上人呢,连自己的侧妃都管不好,你但凡好好看着她,及时制止,叫她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她能惹出今日这丑事?”
“……”
楚聿辞哽住,竟找不到辩驳之眼,胸口却闷得慌。
“你明明知情,却偏要故作不知的将柳明月引进包厢里,你就这么厌恶她?”
亦是……厌恶他。
他心脏揪痛:“为何不与本王说?”
“早知你这般讨厌她,本王便……便……”
便如何?
提了多少次和离了,他都不答应,这二人日日碍她的眼,还不准她还手了?
在女人的事情上,他总是这般拖泥带水、扭扭捏捏,倒是叫她看不起。
“王爷,柳侧妃不过是犯了个小小的错而已,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叶锦潇双手环胸,懒懒的靠在楼梯扶手上,似笑非笑的开口:
“她毒害景云,嫁祸于我,虽然我被打了三十大板,险些没了性命,可她不是也哭了么?”
“她都哭了,当然要原谅她了。”
卷着胸前的青丝,绕着指尖:
“虽然她杀死了翠儿娘,可她也哭了啊。”
“她哭得那么惨,自然要原谅她。”
“就像今日之事,虽然给你戴了绿帽,可她都哭得那么厉害了,你就不能心软一下,原谅她么?反正她是你的心上人,你又深爱她,你俩锁死在一起可以吗?”
千万别去祸害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