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每天都要去陪伴张春梅,关心她的身体,也希望她改变对我的态度。
可她却对我戴眼镜的行为嗤之以鼻,说我是屎壳郎戴眼镜,冒充知识分子。
还让儿子辉辉长大后不要学我这么不诚实。
我笑而不语,不与她做任何争论,表现得像一个谦谦君子。
这就更加引起了她的不满,她不明白我到底是装给谁看的。
后来经过她自己的一番分析后,又恍然大悟,竟然说我是在勾引辉辉的班主任柳老师。
因为辉辉告诉她,我最近经常去学校,还和柳老师一起出去吃过饭。
张春梅认为她的猜想是正确的,骂我是狗改不了吃屎,甚至还来抢我的眼镜。
她把我的眼镜摔在地上,再用脚踩了两下。
感觉还不解恨,于是又来扯我身上的领带。
她说我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原来是没安什么好心。
我抓住她的双手,趁她不备时亲了一下她的脸。
“放开我,臭流氓……,”
她不停地猛踩我的脚背,疼得我龇牙咧嘴,不得不松开抓她的手。
可她又趁我弯腰之际,用领带勒住我的脖子,非要我跟她讲实话。
“梅儿,我怎么可能喜欢柳老师?人家是有男朋友的……,”
“那你最近为什么老是去学校?还约人家柳老师吃饭?”
“她……,”
张春梅勒得太紧了,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就求她先松手。
我最近之所以老往学校跑,是为了慈善事业,我想明年能帮助到更多的失学儿童。
“这些跟柳老师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们慈善基金会的义工,我们俩在一起是为了讨论工作……,”
我还对张春梅发誓,若有欺骗,将不得好死。
她警告我以后不许戴眼镜,至少不要在她面前戴眼镜,那样会让她感到很恶心。
我嬉皮笑脸地同意了,以为这次可以跟她亲热一下的,但她好像对那种事失去兴趣了,非常厌恶和反感。
可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她却抱怨了一句,“上次都弄得我好痛……,”
上次?
我都不记得距今是多久了。
“那我这次温柔一点好吗?”
“滚,有什么意思?你又不能在这里陪我一晚上……,”
为什么不能呢?
周红艳现在也不管我这些了,我可以在张春梅这里留宿。
可她还是让我滚,使劲把我往门外推。
“梅儿,你到底怎么了嘛?”
“不方便,知不知道?”
“没事的……,”
我以为她是指儿子辉辉在家里不方便,最后才知道这几天是她的生理期。
新年将至,公司今年有很多应酬,我还经常被其他企业邀请去参加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