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摇摇头:“咔!”可惜我们没屎。
零号最聪明,一挥手道:“咔!”包我身上了,我知道五皇子府的恭桶放在哪儿。
于是这一天开始,五皇子府总是莫名其妙的丢恭桶,不止人的,连马厩的马粪都消失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说回此刻。
比武台上,廉贞躲开了辣椒水和臭鸡蛋,刚想将马文善的绳子割断,谁知刚一靠近,马文善就夹紧腿道:“小姑娘你别靠近了,我我……我肚子疼!”
廉贞皱眉:“前辈,您自己不下去,我只能送您一程了。”
话音刚落,马文善一紧张捏响了屁垫。
“噗噗噗~”
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本来这次大家不会再上当了,可奈何马文善说了那句“肚子疼”,当下廉贞就红着脸跳开了:“你……老流氓!”
马文善迂腐古板了一辈子,没想到到头来晚节不保,还换来一句“老流氓”,顿时委屈极了:
“你个小姑娘别乱说啊,老夫我可没对你耍流氓,你你你……你别害我啊,我媳妇儿会打我的。”
廉贞涨红着脸,也不靠近他,气得指挥着兔子道:“去,咬断他绳子!”
肥兔子往前一跳,跃到马文善身上,张口就咬。
马文善见过兔子,可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尤其那双眼还泛着猩红,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当那兔子一张嘴朝他面门咬过来的时候,马老头直接“嗝”一声吓晕了!
只是就算晕了过去,马文善手里还紧紧握着打死结的绳子。
廉贞见状,刚想上前去解绳子,殊料脚步还没迈动,背上忽然扑上来一道小身影。
谢元棠紧紧抱住廉贞,在她耳边笑嘻嘻道:“廉贞姐姐是吧?非礼老头也是犯法的哟~”
廉贞一噎,气道:“我怎么非礼他了?你别胡说!”
一边说一边就想将谢元棠甩下来,奈何谢元棠跟猴子似的,双手双脚紧紧攀住她,任凭她怎么拉扯就是牢牢地钉在背上不下来。
廉贞急了,一手抓住谢元棠胳膊:“再不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谁怕谁!啊呜!”
谢元棠张嘴就咬!
廉贞急忙松手,双手改扣住谢元棠的脚腕,就想把她掀下来。
谁知下一秒,谢元棠却突然嘿嘿一笑,抱住廉贞脖子,在她脸颊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ua!廉贞姐姐身上真香啊~”
廉贞:“……”你这才叫非礼吧!
一向理智的天府看见这一幕人都傻了:“你……你们在干嘛?”
不止他傻了,看台上司徒凤和司徒砚也疯了。
司徒凤急吼吼:“哪里来的小妖精,谢元棠都没亲我呢凭什么亲她!”
司徒砚黑着脸站起身,瞪向对面的无尘:“让你的人滚下来!”
无尘:“……”懒得理你。
廉贞一腔的火都被那一吻给亲没了。
任谁背上有这么一个软糯糯的小东西,还亲亲昵昵的叫她姐姐,还亲她,这……谁能下得了手!
廉贞实在下不了手把她扔地上,只好红着脸结巴:“你你你……赶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