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与火鸟:我们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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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肆一发话,效率杠杠的。
天还没黑前,一张崭新的超大圈椅。哦不,应该是个超大圆床被搬了进来。
这真是按照床的标准做的,还带着棚顶和白色纱幔在四围着。
看着这个大圆床,阮声声不禁联想到景肆寝宫里的那张,虽然那个已经被火鸟烧了。
阮声声躺在上面试了试,是她想要的软度。旁边芬芳的花香触手可及,围绕在身边沁人心脾,简直不要太美妙。要是能在配上一杯八二年的拉菲,就更美妙了。
可惜这里没有八二年的拉菲,到是有不知何年何月的景肆。
两人腻乎一整天,完全不顾旁边那只鱼和鸟。
天快黑时,阮声声推了推身边的男人,“你不走啊。”
景肆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垂下头,有些可怜地说:“寝宫被烧没了。”
阮声声:……
别跟我扯这个,你就是不想走。
她坐直身体,假装严肃的思考,“那可怎么办呢,要不…”
景肆也坐直身体,期待着后面的话。
“要不你变成原型和那些小龙在一起挤挤吧。”阮声声捂嘴坏笑。
景肆:……
他冷哼一声,看起来有点不爽。在阮声声的瞩目下从離光苑出去。
*
夜晚,聪明如景肆。
阮声声不让他明来,那他就偷偷地来。
他没有开界门,而是化成原形,将自已变小飞进去的。
嗅着阮声声的气息,飞到她的房间。将门板顶出个缝钻进去,落到阮声声身侧的位置。
下一秒,床榻凹陷下去,景肆重新变回人形。
他将自已放横,从身后搂住还在睡梦中的人。
阮声声觉得身边凉凉的,翻了个身,与景肆成面对面的姿势。脸蛋在男人的颈窝处蹭了蹭,好像在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景肆觉得可爱,刚要在阮声声头上揉一把。就觉得脖颈上一紧,好像一块皮肤被人衔了起来。
“哈哈哈哈…”女孩的笑声闷闷地传了出来,在孤寂的夜里填上分趣意。
景肆显示愣了一下,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阮声声看景肆今天那么痛快的走了,就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索性一直没睡,等着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