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冷笑一声,“不能。”
言罢,一个响指。程梓消失在原地。
……
耳边安静下来。
他拖着衣摆,重新坐回软榻。
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火气逐渐平息。微风卷杂几片不听话的叶子,落到他如墨的发丝,而后悄悄滑落。
温热的阳光穿破云缝,映照在景肆的脸上,让他微微蹙眉。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却摸了个空。
魔界的阳光何时这般烫了。
起身想走,却突然顿住脚步。
他把阮声声叫过来干嘛的?记得是有东西要借着她的眼睛看。
结果呢?
东西没看成,还惹了一肚子气。烦躁的揉揉眉心,大手一挥,消失在原地。
……
下一秒。
竹藤软榻应声而断。
*
阮声声这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生怕景肆反悔再把她掳回去。要不是自已身在异世举目无亲的,高低不在这待着。
好不容易回到離光苑,赶紧猛喝两碗水,再把自已扔床上。刚才那片林子她从来没去过,出来的时候也走了不少错路。
没看错的话那林子应种的青梅树,还接了不少果子。并且整齐划一,定是人工种的。
没想到景肆还有一颗当果农的心。
捋着心口,将气喘匀了。
想重新钻回被窝睡个回笼觉,小腹却传来瞬即逝的刺痛。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摆着手指算日子。
待按下最后倔强的小拇指,阮声声整个人都不好了,把脑袋插进被子里装鸵鸟。
大姨妈啊!
根据推算,再有两天大姨妈就会到访,自已可怎么办啊…
挣扎了好一会,把目光放到她昨天收集到半杯眼泪上。
希望它可以卖个好价钱,自已好去买古代的巾巾。
把脑袋重新放回枕头上,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明天再去找大魔头吧,今天他在气头上,自已不能撞枪口。
魔王殿
景肆悠哉的坐在王座上,手中摆弄着一面铜镜。是他从秘境里寻来的溯洄镜,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