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温芃是走神了的。
祝司年一直记着这点,当晚做到一半就开始让温芃帮他戴戒指。
被操着的时候哪能全神贯注,温芃拿着戒指的手都在抖,根本没法替他好好戴上。祝司年就一直摘下让她重戴,直到能稳稳地戴上后才肯放过她。
直到现在,祝司年也一直喜欢时不时摘下戒指让温芃给他戴。如果温芃走神了或者不专心,那接下来就会被压着操,操到她能专心替自己戴上为止。
几次下来温芃也搞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执着于此,但也学会了给他戴戒指的时候必须要专心。
温芃缓了会,撑起身子拉着他的手,认认真真地把戒指给他戴上去。
前年去国外看祝愿的时候,祝司年做饭时摘掉了戒指,后来又让温芃帮忙戴上。
祝愿瞧见了这幕,嘴角向下一撇说了句:“戴个戒指跟套狗链似的。”
祝司年冷笑了一声,回道:“你这就是嫉妒。”
祝愿当场就急了,“笑话,我嫉妒你?不就是个戒指嘛,我是不想戴而已,我要是想戴分分钟就能戴上。”
“跟谁?跟那个光头尼克?”
“是迈克,而且人家是寸头不是光头!”
温芃喜欢去看祝愿,因为在那边的时候祝司年不会把她锁在房子里。
领了证之后,祝司年也很少把她锁起来,只是限制她出门的时间而已。
名头上顶着的是祝司年的妻子,可温芃觉得自己其实跟他包养的金丝雀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祝司年有没有包养人她是不知道的,不过看他天天粘在自己身边的架势估计也没时间去弄这些。
祝司年真的太粘人了。
要不是怕把温芃逼急了又跑,祝司年都想带着她去上班。
温芃大学毕业后有工作过一段时间,那一年里祝司年几乎没关过她,做爱的次数也减少了。除去不相爱这点外,两人跟普通的同居小情侣没什么两样。
直到后来祝司年去接她下班,正好在楼下撞见她跟同期的男同事聊了几句项目。
那天晚上温芃差点没被他玩死。整个人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穴肉被操到红肿外翻,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被操失禁。
祝司年几乎不玩她的后穴,这么多年就玩过两次,由此可见他的生气程度。
在那之后,温芃就没去上班了,重新被关在了碧湖里。
也是在那次之后,祝愿才开始愿意帮她。
这回温芃跑到了祝愿朋友名下的一座小岛上,藏了不到半个月就被找见了。
祝愿气得要死,怀疑温芃体内被植入了什么定位芯片,不然怎么跑到哪都能被找见。
祝司年也很生气,还当着温芃的面呢就跟祝愿吵起来了。
不是之前那样兄妹之间的斗嘴,是戳着心窝子的吵架。
祝愿骂他是人渣,是强奸犯,没有道德不配当人,让温芃一辈子都不要爱上他。
祝司年听到最后一句整个人周遭的气压都低下来了,说她竟然这么有道德那就跟祝家断绝关系去认祖归宗,别一天到晚花着祝家的钱养男人。
他带着温芃回国,一路上的心情看起来并不好,温芃也不想和他说话。
温芃不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死脑筋,懂得为了让自己好过点进行适当的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