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挂了电话,把这号码拉黑。
然后才回到客厅,把南枝身上的被子盖好。
就着月光这样缓缓打量她。
随后,他缓缓俯身,直接噙住了她的双唇,本来只想浅尝辄止,但又忍不住深入,呼吸渐沉,蛊惑着他继续深入,掠夺。
南枝蹙了蹙眉,他立刻松开,盯着她好一会,才继续睡在她边上,想跟她贴得更紧一点。
傅寒州有时候其实自己也不明白。
他这个人,做人做事,向来是随心所欲。
很多人觉得他懂事,不给家族惹麻烦,算是榜样,但其实是那些东西对他而言,都太简单,也没什么挑战性。
他能轻而易举得到别人努力都得不到的。
因此他难以满足的程度,也是别人的好几倍。
他对于这世上,大部分的东西,兴趣都不是很大。
于男女那点事,更是寡淡的可以。
记得以前跟陆星辞在德国的时候,偶然间做了个测试。
那人说,他是冰山下的活火山,缺得不过是个契机。
陆星辞也笑得贱兮兮的,说他这人看起来要多冷,到时候热起来,恐怕是天崩地裂。
傅寒州对这种说法向来是嗤之以鼻。
就连现在也是。
他不觉得,自己会失去南枝。
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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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一觉睡醒,觉得浑身酸麻。
不过她一睁开眼看到头顶的天花板时,还是直接坐了起来。
她竟然睡在自己房间?
还好旁边躺着的不是傅寒州。
她纳闷得起床到门口,家里静悄悄的。
桌上倒是留了一张纸条。
“出差,商会见。”
南枝不知道说什么,感冒都没好,又出差。
命大概不想要了。
她一屁股坐回沙发上。
拿起手机,聊天窗口静悄悄。
按照平时,也该过来准点骚扰了。
南枝有些拿捏不住,这男人现在是不是又玩新花样。
前两天不还死赖着不走,这突然大半夜就走了?
门口突然有动静,她立刻起来透过猫眼往外看,原来是装修公司的。
南枝挠了挠头,算了,不想了,谁能搞得明白这狗东西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