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夜里她想给他打电话,又怕听到舒澜的声音。
反正都要结束了,她无所畏惧。
“薄宴沉,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跟舒澜是真的吗?”喉咙发紧,苏眠很认真地看着他。
男人目光微闪,半晌,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是真的。”
“好,那我就当你以前说的话都是放屁,我给你做三年情人,睡了上千次,怀了个孩子,你帮我还清了债务和医药费,咱们两清了。”
但是一道隔阂就此种下,深不见底。
苏眠开门,赵苛就站在门外,急得挠头,“苏秘书,你误会了。。。。。。”
“赵苛,你给我闭嘴。”薄宴沉斥他。
苏眠谁也没理,走到工位还是收拾东西,她东西不多,一个纸箱子就装完,都是些小摆件和个人用品。
其中有个精致的水晶小屏风,带夜灯的,是薄宴沉出差的时候“顺手”买来。
她抓起来,一把丢到垃圾桶。
那么潇洒地抱着纸箱子离开。
赵苛要哭了,“老板您这是何必啊,说清楚不好吗?秦家婆婆下葬那天您也回去了,又连夜赶回来,人都差点干废了。”
“您还让保镖拍苏秘书的照片,天天摸,都摸得手机起毛了吧。”
薄宴沉坐下去,抬手揉着眉骨。
他现在身处深水,不能拖她下水,但她刚才的话,真欠收拾。
睡腻了他是吧?
有钱人的游戏是吧?
他把辞职信捏成一团,也丢进垃圾桶。
赵苛:真是天生一对,扔东西的姿势一模一样。
赵苛把那小屏风捡起来,拍干净放在他面前,“老板,您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