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景色从白天到黄昏,黄昏又到夜晚,他都在用自己的身体诉说着想念。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秦睿已经分不清车子是否还在行驶,身上的男人狠压着她一次次整没入又抽出,她浑身上下都在跟着他的节奏颤抖。
她哭的撕心裂肺毫无掩饰,泪和汗混在一起留在皮质的车垫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薛朝华充耳不闻,俯在她肩头又咬又吸出一连串的印子。
在狠点,都能给她吃进肚子里。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朝华,我不想要了,我好累…你停下好不好…”
秦睿的声音凄惨又夹杂着止不住的哽咽,她躺在明亮的车灯下看清镜面车顶上他是怎么对自己,看着他裸露的后背上是什么样的伤疤,看着那条贯穿她所有噩梦的眼镜蛇是怎样活动着身子。
泪水在眼眶里盘旋又颤抖,逐滴被他冲撞出来,她仰着脖子双手撑在胸前推着他,“你停下好不好…我好累…我一点都不想要了…求求你了…啊好疼……好疼。”
他的回应是插入更深的距离,撞得秦睿花枝乱颤双腿又合不住的发抖。
两人连接处湿粘一片,男人却始终停不下来,牵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腹肌,“亲亲我。”
冷淡又沙哑的叁个字让秦睿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挺起脖子向他张开了嘴,笨拙的含住他冰冷的嘴唇吮吸。
薛朝华勾起嘴角一手垫在她后脑加大动作加重了这个吻,水声此起彼伏中这辆车绕着香港布满霓虹灯和大厦的铜锣湾转着圈。
窗外是林立的大厦和维多利亚夜晚的海景,都在闪着五彩的LED照亮这座城,照亮这辆车里的两人。
“啊……好爽。”他松开嘴给秦睿呼吸,看着她的脸颊红嫩好像无酒也微醺了一样。
刚插入时生涩不疏离的反应证明她没有趁着自己不在嫖别人,好事。
薛朝华直起腰两个手握着秦睿的脚腕,视线往下是秦睿在明黄色的灯光下布满吻痕的上半身,两颗小草莓上沾着他的口水随着他缓下来的颤抖,半球体也在止不住的抖动勾引他。
再往下,是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照样布满吻痕,里面会有华艺的未来。
男人视线继续下移,是她被白灼污染的密地,乃至两人的大腿根和他的腹肌上都沾染不少,他勾起嘴角终于满意的笑了。
“做服你了吗,看来你也很想我啊。”他清了清嗓将疲软的性器抽出,看着那白穴连一点泡都吐不出。
秦睿木讷的点了点头撑着身子要坐起来,男人眼疾手快按住她的肩膀,“让你还有力气起来,看来我这个鸭子没把你伺候到位。”
她当即摆着手转身往后爬,随着她的动作更多的白灼被挤出,薛朝华看着这样的一幕伸出手扯着她的脚腕重新将人拉在身下。
“我让你跑了吗。”他低下头在秦睿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淡淡的血腥味激发他更多的欲望,男人将她发绳取下,半湿的黑发和她白嫩的后背如同山水画一样在自己眼前散开,他不急不缓的拍了一下秦睿的屁股,掌心将她的软嫩捏了又捏,“被我逮住了。”
他用着几乎于残忍的兽交姿势将秦睿紧紧的固定在身下,捏着她的脖颈细嗅熟悉的香,“啊……我还没问你,介不介意我多几个新老婆?”
秦睿和小孩一样趴在他身下扯着嗓子痛哭,薛朝华倒是越做越起劲,她的哭声也越来越小。
薛朝华俯下身耳朵贴着她唇瓣才听到了她的回答, “介意…”
“介意就好,就怕你不介意。”他开心的笑了,直起腰拍着她的臀瓣。
“你停下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要了…”秦睿痛苦的扭着身子想要爬远,却一次次被薛朝华扯着脚腕重新拉到身下,重新插入的时候,他撑起身子认真的说了一句,“停不下。”
这场放肆的爱谁也不知做了多久,只知道最后的秦睿是被他包在外套里抱回到一居室的浴室清洗。
再次睡醒时男人已经不见踪影,要不是浑身的疲惫和青紫痕迹,她觉得昨晚只是做了一个粗暴的春梦,自己最后是梦游回来的。
电话声响起,秦睿从客厅的外套里翻找出手机,是一个来自新加坡的陌生号码。
她皱眉,这个号码实在是没有印象。
“您好,我是景年,效力于CIA。我现在在香港,秦小姐有空见一面吗。”
CIA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政治上是中央情报局美国的一个军方特务机构(四大情报组织之一),在经济上是国际内部审计专家,她有幸参与过考核,但对方的名字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什么事。”她压低了声音,捏着手机的指尖逐渐泛白,难道自己惹了什么人,情报局都点名道姓找来了。
“和您聊聊,亨利先生。”对方语速很慢,几乎是用着港味的普通话答到,且有什么不太方便直接说出来的话。
下午四点,秦睿准时出现在九龙的咖啡厅一角,最后一个靠着窗的双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