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还没见过这哥们,听说很虎,个头不高、眼睛不大,说话细声细气,但手段狠辣。
高修都败下阵来。
“好吧!”许凡没什么好的建议。
“中午留下来吃饭吧?”安澜问道,语气里充满期待。
安乐一直竖着耳朵偷听她们说话,大部分听不懂,可没关系,只要不是当着我的面勾勾搭搭刺激我就行。
小绿茶的要求很低:只要我没看到,就是没有发生。
“我们安乐侯府吃不起饭吗?留在你这里吃?狗奴才,聊完了吗?聊完了咱们回家!”安乐如同小怨妇一般。
许凡突然发现安乐自从嫁给自己,快乐少了很多,以前安乐从来不会这样。
“你们忙,我先回家养伤了,顺便收一波贿赂!”许凡拉着安乐的手走了。
田妙雯酸酸道:“安澜,我佩服的女人不多,你算半个,但安乐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缺心眼、傻不拉几……我不服气啊!
可偏偏男人就吃这一套。”
安澜更酸,明明是我先的,但父皇从小就偏袒安乐,还赐婚。
凭什么啊?
……
一连数日,许凡每日去国子监报到,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还有一个月就要科举,京城的客栈都住满了全国各地的读书人,为今年的科举而努力。
酒馆、茶馆、勾栏、教坊司都爆满了。
有钱人去高档地方,寒门子弟去普通场所。
你以为寒门子弟就是出身贫寒、普通老百姓的儿子吗?
不,大错特错。
寒门子弟是祖上曾经显赫,但现在中落了,人家可以很显赫的说出我祖上谁谁谁干了什么事。
许凡带着唐宁转了一圈,一巴掌抽在唐宁的后脑勺。
唐宁委屈道:“侯爷,曹兵、王凯、邢蒙、张硕也演了您,王凯更过分,您为什么老抽我呢?”
“因为那四个贱人我眼不见心不烦,你老在我面前晃悠,我一时半会又没有找到其他可以用的人。”
许凡没好气道,“要是蓉蓉在京城,我跟你墨迹?
你就是还怎么管锦衣卫的?没发现那些读书人私底下都在骂摄政王吗?
言论自由和妄议朝政一点都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