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提醒自己,走的时候没有向安乐告别,安乐很生气。
她才不是好心提醒,就是想看许凡吃瘪。
而现在许凡发现自己回来以后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韦团儿。
虽说韦团儿是妾室的关系,可许凡眼中众生皆平等,什么妻啊、妾啊,都是一样的。
罪恶感。
许凡连忙穿好衣服,回家。
真心酸。
忘了自己还有一个老婆。
……
“许爷,您回来了!”韦团儿看到许凡回来很开心。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许凡回京城两天了?
又怎么可能不失落?
只是装作不生气罢了。
“嗯,回来了两天了。”许凡感受到韦团儿的失落,他握住韦团儿的手:“事情太多了。
去东宫向太子汇报、去镇抚司给魏公汇报、去正一观给师尊汇报……”
“然后去教坊司和诚王勾栏听曲?”韦团儿露出调戏的眼神,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可以理解为心机。
也能理解为情趣,韦团儿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还知道如何适当的埋怨来获取同情心。
“咳咳……应酬,应酬。”许凡尴尬道,“去青州多亏诚王借我三百侍卫,才能出其不意抓住罪犯。
盛情难却、盛情难却。”
韦团儿没有继续为这件事纠缠不放,别说自己是个妾,就是妻子除非一哭二闹三上吊,否则也无法阻拦男人出去喝花酒。
“许爷,咱们卫生纸供不应求,这是最近的订单,都是京城的权贵。”韦团儿拿出账本。
她接触过韦家的生意。
可如此暴利还供不应求的生意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卫生纸是真的好用。
明明一模一样,一个用来擦屁股,一个换个包装用来擦嘴价格就翻十倍。
偏偏那些权贵还就喜欢。
“暂时不要扩大规模。”许凡吩咐道:“盲目扩大,万一秘方泄露出去了,损失的是咱们。
虽说有镇抚司,可有些时候还是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