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九殿下,您来我泾阳县办案,接连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是末将的失职。”
“您现在让末将回去,末将也不放心。万一您真出了什么事情,末将可担待不起。”
“放肆!!”司马破怒喝一声:“霍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九殿下。”
“呵呵。”
霍烈没有搭理司马破,而是朝着秦宁拱手道:“末将只是担心殿下的安危,还请殿下莫要推辞。”
秦宁眉头一皱,暗暗道:霍烈这个狗东西要干什么??
霍烈拱手道:“若殿下您嫌末将的人碍眼,您看这样如何??末将就留下五十人保护您,他们就守护在县衙的外面,万一您有需要,随时招呼他们,若您不需要,他们反正也在县衙的外面,不会打扰到您,您看如何?”
霍烈的此举很简单——他就是要在外界和县衙之间筑起一道防线,防止那本可能存在的手书出现在县衙,进而到秦宁的手里;同时,他也担心闫晨的家人会被带到县衙,那样一来,闫晨将没有后顾之忧。
只要他霍烈的人守在县衙的外面,就可以监控着县衙内的一切,检查着来回的所有人。
一旦手书或者闫晨的家人出现,他好第一时间截住,或者……截杀!
“霍昆!”
说罢,霍烈也不等秦宁拒绝,直接宣布道:“你带五十人保护在县衙周围,记住,你等只需要在县衙附近的街道戒备就行,记着,务必要保证殿下安全,知道吗?”
“诺。”一名皮肤黝黑的壮汉跨步而出。他正是霍昆,霍家这一代的最强者,三品修为,但特殊情况下,可以达到二品宗师的战斗力!
“霍烈,你……”司马破怒了,正要阻止,却被秦宁示意别冲动:“既然霍将军如此关心本皇子的安危,那这些人就先留下吧。”
毕竟,人家霍烈是以保护秦宁的名义派兵的,你怎么拒绝?
即便是拒绝了,对方还会以各种理由派人‘守护’在县衙周边。还不如让他们明晃晃的守在周围。
“谢殿下。”
霍烈朝着秦宁拱了拱手,又走向李夭儿,热切的笑道:“夭儿妹妹,你什么时候到泾阳的,也不早点儿派人告诉我,我好亲自去接你。我们都好久没见了吧?”
切!
李夭儿翻了个白眼,向后退了半步:“停!霍烈,咱俩熟吗?搞的好像我和你很熟悉一样。我和你…(摇了摇手指)…不熟。”
霍烈笑了笑,往前再走一步,想要和李夭儿拉近距离:“看你说的。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一定是怪我没有亲自来接你吧??”
“滚犊子。我再说一遍,咱俩……不熟。”李夭儿的脸有些黑了。
霍烈笑了笑,道:“你忘了,咱俩还有婚约在身的,怎么能不熟呢?”
“你滚边儿去。”
李夭儿嫌弃的看了眼霍烈,讽刺道:“那是之前。难道你忘了,十年前,是你爷爷亲自带着你来家退婚的,你忘了?”
十年前,李夭儿的父亲李游之被贬北境,霍家家主霍挺见风使舵,带着霍烈推掉了李夭儿和霍烈的娃娃亲。
而现在,李游之官拜工部尚书,还受到秦宁这位正在受宠的皇子的青睐,霍家这种墙头草的家族,自然要派霍烈来与李夭儿拉近关系,从而……也和秦宁这里搭上一条线——为的,就是防止哪一天他们现在的主子三皇子落败,就好像当年的二皇子落败一样,他们就可以迅速的搭上另外一条线,从而……保持家族的经久不衰!
更何况,李夭儿已经拜了毒王为师,在江湖中也有很大的名气,这种老婆,值得娶!
至于爱,呵呵,霍烈才不相信有没有爱,他现在只想表现的越来越舔狗,力争得到李夭儿的青睐。
霍烈嘴角一扯,说道:“那时候我还小,不能自己做主,现在,我已经是泾阳县的守将,而你也是工部尚书的女儿,我爷爷肯定会同意这门婚事的。你放心,等我回家之后,就即刻向爷爷汇报此事,让他亲自到你家去提亲。到时候,我一定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