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泱再次一愣。
他们没想到秦宁如此直接,都不打弯儿。
“没想到殿下竟然如此直白。”公孙泱笑着撇撇嘴。
秦宁咧嘴道:“简单,直接,不浪费时间。”
公孙泱也没有直接回应,反倒是笑了笑,拱手道:“敢问殿下志向如何?”
志向?
问起志向,秦宁不由得想起了著名的横渠四句。
那可是古代文人墨客最大的志向。
自从张载写出来之后,就被无数文人引用。
但那却不是秦宁的志向。
“公孙先生的志向如何?”秦宁再次看向公孙泱问道。
公孙泱道:“佩一国相印,执一国牛耳,出将拜相,不枉此生。”
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此等志向,已经算是巅峰了。
时代背景和身份背景的双重限制之下,公孙泱有这样的志向,已经可以说是整个天下之最了。
但秦宁却不这么想,而是笑容莫测的问道:“敢问公孙先生之志向,是执一国牛耳,还是执天下牛耳?”
一国?天下?
公孙泱浑身一震。
目光之中流动着震撼的神色,几乎是微微颤抖着声音问道:“敢问殿下所说的天下…是何意?”
“天下,自然指的是包括东齐,西秦,北匈,南荆在内的所有国家。”
“包括我们眼睛可以看到的所有国家。”
“包括……日月可照,山河所连的所有国家。”
秦宁坦然道。
公孙泱呆住了。
有些不知所措了。
有些怔怔的看着秦宁。
一个皇子,他眼中的天下竟然如此之大。
这,这怎么可能?
时间仿佛暂停,空间仿佛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