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
余池扇子一挥。
一道结界圈住了御绥阙。
……
御绥阙中。
等珞柒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
檐淮忱全程在御绥阙中待着,外面任何人都没能进来一步。
察觉到她醒来,床榻后面,桌案上看卷轴的男子,扔下卷轴。
来到榻前。
珞柒刚刚睁开眼。
身上强烈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喘完,余光瞄到男人冷沉的身影,她起身的动作一顿。
檐淮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几秒后。
修长匀称的手指落在了自己衣袍上。
珞柒无声吸气,瞳孔微微收紧。
下一刻,她忍着身上剧痛,快速翻了个身,就要往床榻下跑去。
然而她动作快,檐淮忱动作更快。
他反手扣住她脚踝,直接将她狠狠扯了回来。
他指尖攀上她有些失去血色的绝美脸颊,薄削的唇勾起一抹冷薄的轻笑。
“逃?”
他垂头靠近她,近距离目视着她眼中的排斥与抗拒。
“进了灵域的门,我的柒柒,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他唇落在她略微轻颤的唇边,压下心底变态的快感和隐隐抽搐的疼痛。
珞柒体内神泽越来越虚弱紊乱。
这次,她晕过去的频率明显增多。
每一次昏迷后的时间也在增长。
檐淮忱强行将她唤醒,所需要的灵力也越来越多。
然此时的檐淮忱,心底被怨恨与愤怒充斥。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珞柒的异样。
只想着让她再也无法离开。
两天过去。
这天。
余池正和沈桁下棋,越闽急冲冲地跑过来,着急忙慌地顾不上礼数,拉过正执白子落棋的沈桁,就往御绥阙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