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厢房内。一名五十岁左右的老家伙正在撕扯着一名女人的衣服。那女人一个劲的求饶。“大人,今天真的不行,我再给您叫其它姑娘。”那女人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怎么都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换人,你说得好听,挑起了老子的兴趣,你现在跟老子说换人!”“大人,今天真的不行,会出事的!”挣扎间,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那女人双手抱胸,蜷缩在角落,已经是无力挣扎。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滚出去!”五十岁左右的老家伙突然心烦意乱,朝着外面就吼了起来。这么一吼,古云傻眼了,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朝着房间内看了一眼。“送酒……”两个人,四只眼睛,就这么盯着古云。古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连忙将手中的酒菜朝着桌子上摆去。“小傻子,救命!”那女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朝着古云跑了去。那五十岁左右的老家伙气得不行,一把将桌子上所有的酒水全都推在了地上,冲着古云就是一巴掌。啪!声音响亮!“滚出去!”古云动都没动一下,这一巴掌对他来讲,还没有蚊子咬一口来得痛。站在原地,看着那五十岁的老家伙。“我只是送酒!”砰!又是一脚!这老家伙是一名武者。不管是出脚的速度还是力道,都是恰到好处。如果是其它人,必然已经飞了出去。嗯,这一脚也确实飞出去了,只不过飞出去的不是古云。站在那里的古云,仍旧是没动一下,反倒是那老者,突然弹飞了出去,直接落在了床边,撞在了床板上。“你……”老者脸色突然,看着古云,露出了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是送酒的!”古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嘴里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来……来人!”老者突然大喊了起来。接着,就是几个人冲了进来。包括店内的老板娘。看到古云站在那里,顾客摔落在一旁,立刻陪着笑脸。“博大人,这人是个傻子,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如果他冲撞了您,我替他向您个道个歉!”古云站在一旁,嘴里还是那句话:“我只是来送酒的!”“老子砍了你!”说完,突然从床边拔出了一柄钢刀,朝着古云就砍了过去。这一下可是吓坏了那老板娘,想要阻止已然是来不及。眼看那大刀就要落到古云身上的时候,老板娘突然喊道:“小傻子,快跑!”这句他听懂了!而且是老板,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呛!那大刀落到了地面,古云已经不见了踪影。速度很快,反应更是迅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突然消失的一样。“找死!”老者衣服都没穿好呢,冲出房间便追了上去。古云跑了,一直跑到了青楼外。但是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跑了。不是不认识路,而是他觉得,在这里工作,这里应该是自己的家呀。所以他站在那青楼前,再一次发呆了起来了。青楼内的杂乱景象立刻就引起了巡逻人员的注意。没办法,圣上有令,看着那个傻子。可是傻子进了青楼,以他们的身份,如果天天出入这种场合,说不准哪天就被人抓住了小辫子。所以他们就一直守在这青楼的四周。此时听到动静,那速度叫一个快。来到青楼门前,看着古云傻站在那里,这群守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就在这个时候,那老家伙突然提着刀从青楼里跑了出来。“老子杀了你!”砰!大刀直接朝着古云砍来。古云不闪不避,就这么硬生生地挨了一刀。巡逻的士兵看傻了眼,想阻止已晚,只能暗呼一声,惨了!该出现的流血事件并没有发生。那钢刀确实斩在了古云的身上。只是刀断,人没事。只是衣服破了一道口子罢了。“住手!”终于,那领头的守卫突然冲了出来。“你们来得正好,这小子当街行凶,把他抓进大牢。”光天化日之下,手拿钢刀砍人不成,反咬他人一口。这种做法,如果在朝中没点势力,还真做不出来。要是放在平时,说不准,这些士兵还真听了他的话。找个借口,把人一抓,想个办法讨好一下老者。这种事情在帝都时常发生。要不怎么说,宁死不与官斗呢。人家权势滔天,你斗不过呀。然而,今天这老者的对手是古云。先不说这老者从青楼出来,本就有些丢人,如果被圣上知晓,定然会受到责罚。说不准以后官运就到头了。再加上这些守卫就是来守着古云的,怎么可能听信那老者的话?“当街砍人,带走!”那头目一声令下,几名士兵齐齐上前,拿刀架在了那老者的脖子上。“你们做什么,我可是朝中命官!”“喂,你们这样,小心……”“带走!”那士兵头目脸色有点难看。朝中命官又咋了,难道还能硬得过当今圣上?“把今日之事交给圣上定夺,我等直接听命于圣上,哪里容得你在这里放肆。”呃!给人的感觉就是公正廉明。按照正常流程,古云也应该被抓走才是,可是这些家伙直接无视了古云的存在。就好像被遗忘了一般,绕过他而去。古云站在青楼门前,挠了挠脑袋。“小傻子,你没事吧?”青楼内冲出了几名女子,一个个都围在了他的身边。“那刀……”古云傻笑着,一个劲地摇头。然后从那地上捡起了那断两半的钢刀。轻轻用手弹了两下,钢刀再次断了。“这刀……假的!”说完,他笑得可开心了,仿佛在笑自己运气特别好,也好像在笑那老者有点傻。“假的?”几个女人都看傻了。“嗯,假的,那人好傻!”古云嘿嘿笑着:“他拿假刀砍我,比我还傻!”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坐在对面酒楼的凤明明亲眼目睹了一切。听到古云的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可是让周围的客人都看傻了眼。这个女人,天资绝色,在这二楼,同一个座位,一坐就是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周围的客人越来越多,唯有她身旁,没有其它人。仿佛这个酒楼的老板特意安排一下,周围空空的,其它人只能远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