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确定公路、服务区那边也看不到这边后,就转身背对着宁若初,拿出了香烟。
他刚要点火——
却被宁若初从背后抱住,问:“刚上高速时,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想说话吗?”
江文东回头看着她:“是啊,你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心事。”
“因为我想让你在路上——”
宁若初哼哼着说出了两个字。
啊?
就为这,你就不好意思的和我说话?
这不好吧?
光天化日之下的,我可是正人君子!
还有啊,你的身体康复了吗?
关键是,做那种事得去掉衣服吧?
“不用,我已经在洗手间内换好衣服了。”
宁若初脸色羞红,慢慢松开他,转身扶住了一棵树,低着头的颤声问:“文东,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是这样的馋。”
江文东会看不起她吗?
他看着那个窈窕的背影,咕噔吞了口口水。
他伏在宁若初的背上,附耳悄声说:“其实,我比你还要馋。”
大年初二。
暖阳高照,清风习习。
一望无际的麦田上空,飞来了一群麻雀,站在树林的树梢上,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
讨论的中心思想,汇集成三个字,那就是:“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这明明是四个字,那群麻雀却说是三个字,只能说没文化真可怕。
不要脸的人,也许不多。Μ。
但没文化的麻雀,则是遍地都是。
八点的一群麻雀,是没文化的。
十点时,又一群没文化的麻雀,在某个服务区的树林里,再次讨论了“简直是太不要脸了”这个话题。
十二点时,第三帮子没文化的麻雀,又在某个服务区的树林上空,第三次讨论了这个话题。
车轮滚滚。
一路向东——
脸色有些发白的江文东,坐在了副驾上。
刚离开京城后的一个小时内,就没说话的宁若初,则眉飞色舞的样子,不时的伸手捏捏人家的脸蛋,逼问他回答一个永恒的问题。
谁更厉害一些?
幸亏从京城到白云县,最多也就是五个小时的车程。
如果是从京城到南疆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