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屋瓦舍之上,残雪斑驳。布局不大,但也别有洞天。
姑娘一间一间看过去。
实在是超出她预期的好。
“近些时日打听这院子的人不少。都踌躇不决说要考虑考虑,可这种事从不讲究先来后到,谁先交钱了钱,去官府那边盖下印子就是谁的。”
王牙子去看虞听晚神色:“地段可是不错的,夫人要是觉着可以,咱们就定下,要是不行,我再带您去看看别的。”
虞听晚:“多少钱?”
一听这话,王牙子就知她有意向。
“我看夫人你面善,谈钱就俗套了。”
他想了一下,和先前的阔阔而谈不同,这会儿带着些许紧张:“两百二十两?夫人觉着可以吗?”
虞听晚:??
怎么还问起她来了?
她刚蹙了下眉,王牙子连忙改了口风。
“两百两也是成的。”
虞听晚迟疑:“我……”
王牙子:“相逢便是有缘,要不夫人你开个价?一切都好说!”
虞听晚:……
这走向……好像该死的熟悉。
————
泽县街道。
肃穆的士兵站立两旁,周边几座城池的知府领着手下的县官,乌泱泱候在驿站门口寒暄。
杨惟文混在人群中,听着他们窃窃私语。
“五皇子一行人是骑马来的。昨儿夜里都宵禁了,见他掏出身份令牌,守卫连忙大开城门迎。”
“听说是五皇子请缨要来接魏将军尸骨的,他一向佩服武将的舍身取义。”
“忠勇侯世子也来了,你们可千万别惹着他。”
就在这时,驿站里头传来动静。
所有人都闭了嘴,恭敬等着里头的人出来。
率先出来的是五皇子应殷。
他是昨儿半夜赶至的。一路舟车劳顿,眼角略显疲态。
一袭绸缎长袍,衣襟上绣着展翅翱翔的雄鹰,腰间挂着皇子令牌,周身气场强大,说不出的雍容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