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其他县令孤立了。
被外放至此,即便空有一身抱负,可想要出头冒尖,不同流合污,保持清廉就太难了。
世道是浑浊的,随波逐流才是常态。
在慧娘说话的空档,青鸦挥着翅膀,停在了牛车上,绿豆大小的眼睛都不咕噜噜转动了,此刻安静的像个鹌鹑。
岳山已睡去了。
魏昭却仍旧清醒着。
他面无表情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庞然大物。
夜色暗涌下,伏猛已经跟了很久了。
是的,它埋着头用脑袋顶着马车,往前推。
许是怕被魏昭收拾,伏猛都不敢看他的脸色。
它只是试探着朝魏昭探去肉垫。
还没触到,就被魏昭毫不留情的拍开了。
伏猛的爪子丧气地停在半空,却没有收回去。
它丝毫不费力的继续推着前行,也不知过了多久,肉垫又讨好的向魏昭贴过去。
又被拍了。
伏猛凶狠的眼睛闪着迷茫,为此很委屈。
换成以前,它脾气大是要咆哮的!
可这会儿心虚不敢。
青鸦胆战心惊的看着。
它眼里闪过对伏猛不知死活的怜悯。
青鸦挺直腰板飞过去,试图安抚。
被猛伏一巴掌拍飞。
突然。
虞听晚听到后面牛车一声凄厉的鸟叫。
“嘎!”
都不等她回头去查看,就看见青鸦颤颤巍巍飞过来。
也不知受了多重的虐待,羽毛掉了不知多少根。
虞听晚:???
“夫君。”
“你不会……”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