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月亮一愣,咬破嘴唇,哭的更凶,“阮姐姐,你果然是希望我死,我死了,你就能继续勾引我的城渊哥,对不对?”
“厉城渊是香饽饽,还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就非他不可?”
“哦,对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咱们厉总的某一处,是不是有点……小?”
不是气糊涂了,谁能这么说话?
陈蕊忍笑,快内伤。
门外,郑源偷偷睨一眼,调侃,“真……小?”
“滚!”
厉城渊火冒三丈的进了会议室。
小姑娘一瞧,救星来了,立刻扑过去,死死抱住男人的腰,哭唧唧,撒娇,“城渊哥,阮姐姐才是分院的院长,这次出了事,难道不是她监管不当的责任吗?”
“不是,厉夫人,您说话能有点良心吗?当初您非要改革,我们阮院长没拦着您?您仗着是厉总媳妇,谁的话您听了?”
陈蕊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阮柠坐在中心位置上,一瞬不瞬的,冷冷清清看着怀抱住妻子的厉城渊。
她就事论事,“那位德国夫人,来头不小,我劝不住,人已经走了,厉总以为,一场官司,分院逃不脱,动手的厉夫人,就能安然无恙?”
“呜呜呜,城渊哥,我刚生了囡囡,囡囡还那么小,不能没有妈妈的,我不能坐牢。”
宴月亮水漫金山。
阮柠头疼欲裂,呵斥道:“闭嘴,哭什么哭?三岁小孩吗?”
“阮柠,有事不能好好说,你跟月亮大呼小叫什么?”
厉城渊怼回去。
小姑娘趁热打铁,“呜呜,城渊哥,刚刚阮姐姐还让我跳楼自杀,她的心,怎么能那么狠毒呀!”
“宴月亮,明明是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怎么就……”
陈蕊气不过。
厉城渊偏袒,命令,“这件事,月亮没有经验,你身为分院院长,需要亲自处理。”
“理由。”
她坦然自若。
他语气冰冷,“月亮有我,而你呢?阮柠,你遇到事,有人能替你撑腰吗?”
所以,求我啊!你要是怕,害怕自己无法处理妥当,就来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