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个女儿,全都是一身风尘之气,一个天天想着怎么在外面勾引男人,就连摄政王也敢肖想,天天在府中转悠想着怎么从我这里要银子置办行头出去勾引人家。”
“另一个则是天天盯着府中进出的东西,但凡值点儿银子全都能被她截胡划拉走。”
“一开始我本不想计较,不过是些银钱,就当我花银子买清净。”
“可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连累我非儿连自己喜欢的女子都娶不上了,就连月儿的婚事也是因为你们的名声一拖再拖。”
“就这样,你们还敢说我非儿不好,还想要侯爵之位,我就想问问,你们还要脸不要?!”
安民侯震惊的看着坐在旁边的妻子,这么多年来,他的妻子几乎就没大声说过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如今这样的疾言厉色,他从未见过。
他突然想到昨日袁非在书房中跟自己说的话,是啊,没有谁家的女儿想一嫁过来就要处理这些污糟事,但自己的妻子……被这些事情烦扰了几十年。
安民侯紧紧握住妻子的手,眼中尽是歉意,这些事情,他早该解决的。
族中长老听见侯夫人的话不可置信的看着二房,他们族人一直都在老家,竟不知道这二房竟然是这般模样。
袁涛见自己的老底儿都被揭了,也就不再顾惜脸面。
“我们怎么样生活那是我们的事情,跟你们大房有什么相干,我也是爹的儿子,这爵位本就该有我的一份,我大方,不争不抢让父亲将爵位为了大哥,你们此时却要跟我分家,你们这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安民侯冷笑:“这爵位本该有你一份?你是建功立业了?还是身负功名了?你是对古国百姓有所帮助了?还是上战场打仗立下军功了?”
“我在还没承袭爵位的时候,就帮着父亲押运送给军中的粮草,那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青楼!”
“外省雪灾,我去帮父亲赈灾救人,差点儿被房子压死的时候你在哪?呵呵,你在府中闹着要娶一个脏了身子的青楼女子,也就是你现在的正妻,甚至几度将父亲气的昏倒在地。”
“父亲走后,我承袭爵位,每月月初都去城门口施粥,那时候你在哪?你在府中白日宣淫,声音大的小半个侯府都能听见!”
“你这样,还承袭爵位,你也不怕父亲地下有知上来掐死你,你也不怕女帝将这爵位给收回去!”
袁涛死猪不怕开水烫,梗着脖子嚷嚷:“现在咱们是在商量分家的事情,你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用?”
“没错,我确实没你有本事,但有一点你不得不承认,我也是父亲的儿子,古国的爵位不分嫡庶,而是有能者居之。”
“只要我没有触犯咱们古国的律法,我就有权利争上一争。”
安民侯都被气笑了:“袁涛,我本念着你我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就算是分家也愿意照顾你几分,如果你愿意安安静静的分家最好,但若是你一意孤行,我不介意把你送到大牢里去过下半生。”
族长听到现在也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这样的二房,搁到谁家也头疼,但若是送进大牢……
“老二啊,你就别犟了,听你大哥的,就分家各过各的吧,这侯位就算是你大哥给了你,你也撑不起来,别到时候再弄个灭九族,我老头子年纪虽大,但下面也是有子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