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拿了假瓶子之后还敢来找我要真的?”
“老张头儿,你这脑子要是用在修炼上,现在就是跟画扇过个三十招都没问题,还至于被她追的到处跑?”
“呵呵,也是你活该,你惹谁不好,非去惹画扇。”
张子实可怜的退到门口蹲下:“那怪我嘛?是卫泽让我将画扇避孕的药丸换了的,同是男人,我当然能理解啦。”
“可谁知道画扇居然那么尖,一闻就知道味道不对……”
“虽说她没真打我,但她拎着剑追着我绕府里跑了好几圈,我腿疼了好几天呢。”
“她还将那破鹦鹉挂在我房门口,让国师将那装鹦鹉的笼子上布下结界,我一碰就电我手,我一碰就电我手。”
“那鹦鹉愣是在我门口喊了三天大傻子,还偏挑欢颜不在的时候喊,它都要成精了它。”
“咱就是说,国师从前在南靖国的时候,那是别人怎么请都请不来的存在,怎么这会儿就跟个孩子似的,还跟画扇他们一起折磨我。”
贝寻刚要说话,就听见墨蓉蓉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女君,我来看您啦,我来的时候刚好在门口看见画扇姑娘要出门,她就找了个人把我带进来了。”
“快进来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出来了。”
贝寻刚想朝墨蓉蓉招手,看见蹲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张子实没好气的说道:“你往旁边蹲蹲,蹲在那别人还怎么进来。”
赏雪宴的时候张子实就趴在房顶上,自然知道墨蓉蓉是谁,可墨蓉蓉不认识他呀,一脸好奇的看着。
贝寻无奈:“这是张家家主,张子实。”
墨蓉蓉一脸震惊,马上行了个礼:“墨家嫡女墨蓉蓉见过张神医。”
张子实轻咳一声,好像意识到自己蹲在一旁不妥,赶忙站起身拍了拍衣袍还礼:“不必多礼,我这人没什么讲究,我知道你是谁,欢颜给我说过了,让我去给墨爷爷看看。”
“本想明日递帖子的,结果你就来了,那我现在跟你说一声儿,我明日早上去给墨爷爷看看。”
墨蓉蓉高兴的直跺脚:“张神医您真是太好了,太平易近人了,我从来都没见过神医,还以为神医都是那种谁也不理,鼻孔朝天,高冷到不行的老头子呢。”
张子实:这说的……好像是我祖父。
“你长的真青年,又俊俏,欢颜真是好命,有这么好个夫君。”
张子实被夸的上头,但也知道不方便多待,跟贝寻说了一声就走了。
走的时候那叫一个不舍,三步一回头,满眼都是:主子您快叫我呀,快留住我,说让我去拿瓶子呀。
墨蓉蓉看见张子实那一小步一小步,出了院门还在回头的样子,不禁有些不安。
“女君,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啊,你们要是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贝寻一把将人拉住:“别理他,他没事儿,就是……丢了点儿银子。”
墨蓉蓉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银子好说,我那日回去跟我爹说张神医会来给祖父看病,从来严厉的他居然对我笑了,还让我娘找了好些奇珍异宝,准备当诊金送给张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