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滚回去好好想想吧!”
徐朝前被骂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回到值房中,他越想越气:
最近这段时间,他真的诸事不顺;
府里的银子竟然全被徐柳氏给败完了;
他自己还搭进去两间进项颇佳的铺子;
如今不仅升官无望,竟还挨了一顿骂。
真是流年不利!
好容易熬到了下值,他想约同僚去酒楼消愁,但问了一圈,竟无一人搭茬。
自己马上就要做威远侯的岳丈了,竟没有人卖他的面子!
真不识抬举!
他越想越窝火,当即决定:
告假两日!
……
回到府里,徐容容也不在府中。
调令下来,肖灵儿的父亲如今越级擢升至礼部侍郎,府中设宴庆贺。
肖灵儿在京中并无多少友人,便给徐容容下了帖子,邀她前去。
徐朝前来到梧桐院的时候,只看到文摇一人值守,他皱着眉听完缘由后,心里更是憋了一团火。
几个月前的七夕宴,两家人还并排坐在一起,转眼人家就从六品升至四品……
徐朝前心里酸的不行,嘴上却说:“去了那样的人家,真是自降身份!她别忘了自己可是县主。”
文摇皱起眉头:“小姐与肖小姐谈的来,原先小姐在韶华庵里时……也是肖夫人和肖小姐一直维护。”
听到韶华庵,徐朝前自然就联想到了徐柳氏,他撇撇嘴,没有搭腔。
径自做到屋中坐下,由着文摇给他上茶。
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后,徐朝前摆摆手:“你自去忙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
见自家老爷只顾着赶自己,而自己却丝毫不懂,文摇心道不妥,笑着回道:“如今小姐不在家,奴婢自当随侍老爷左右。”
徐朝前冷哼一声:“怎么?你是在监视我吗?我自己女儿的屋子,我连坐坐都不行?滚!”
文摇无法,只得退了出去。
小姐的房间,除了自己和洛书外,连洒扫的丫头都不允许进入,老爷一个人留在此处,她自然不能放心。
于是便蹑手蹑脚的藏在窗下,暗中观察。
徐朝前啜了几口茶,有些无聊。
他起身翻看了两眼博古架上的摆设,心念一动,竟向内室走去。
文摇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