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不是今年夏至而是去年或者前年呢?”
然而石元斐查了近十年的,也没有查到符合的女性失踪者。
赵强想到了唯一的一种可能,“是不是恶作剧啊?这人随便写了一封信,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绑架事件……”
“不是恶作剧。”木九器械般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是我们进入了一个误区。”
“误区?”
木九漆黑的双眼看着他,“如果‘我’指的不是杀人者而是受害者呢?”
唐逸“啊”了一声,的确,他就是进了这样的一个误区,因为固定思维,就把‘我’当成了寄信人——杀人者。
木九继续说了下去:“四句话里出现了两个人物,‘我’和‘她’,所以我们要分析出的不是一个人的信息,而是两个受害者的,‘我’指A,‘她’指B,B确定为女性。”
“受害者A最喜欢的节气是夏至,为什么喜欢?说明有特殊意义,我认为指的是受害者A的生日,而那段二十四节气歌我不认为是没有意义的,指的是B的信息,春夏秋冬代表一年,很可能B已经被关了一年。”
“第二段中,‘我一直待在暗处’,就像唐逸所推断的,受害者A是被关在地下室,‘我不喜欢血的味道,也不喜欢听它的声音’,为什么A不喜欢,因为一直闻到,一直听到,这恰恰说明了受害者B的情况,她一直在流血,或者说杀人者在给她放血。”
赵强和石元斐已经张大了嘴。
“第三段话,受害者A在几天前看到了一本人体解剖的书,想到了受害者B,这的确说明受害者B是法医或医生,但为什么用的是想到?因为A和B从几天前起分开了。”
“受害者A的时间不多了,说明杀人者要开始对A下手了。”
“为什么指的不是B的时间?”木九面无表情的道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结论:“因为B已经死了。”
杀人者的自白(2)
木九面无表情的道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结论:“因为B已经死了。”
特案队的人都因为木九的这一句话心凉了片刻。
秦渊看向了石元斐,开口道:“石头,你在失踪人员库里查一下有没有失踪一年时间的女性,职业是法医或者医生的。”
“队长,真的有!”检索到之后,石元斐把她的基本信息念了出来:“刘兰,29岁,第七人民医院外科医生,未婚独居,去年8月13号她的父母去派出所报的失踪。”
紧接着石元斐又把当时的报案笔录调了出来,去年8月12号晚上约11点多,刘兰在她所工作的医院加完班后离开,因为父母家离工作的医院较远,一年多前,刘兰便在医院附近租了房,一个人居住,离医院步行约二十分钟,因此她的父母和同事都表示,她一向是步行上班和回家的。
8月13号,刘兰那天休息,原本约好回父母家吃中饭的她,直到饭点还没有出现,父母觉得奇怪,便给她打了电话,发现她的手机关机,父母又等了约一个小时,刘兰仍没有出现也依旧无法联系上,担心她出事的父母便到了她租住的房子,发现无人在内,又紧接着赶到了她工作的医院,他们问了同事后得知她昨晚已经离开医院,并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