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这可是在研究能对付南疆的毒药啊。”
“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呜呜……我好可怜……”
画扇将布条塞到鼻子里,看着张子实满脸的不解。
“你是失去嗅觉了么?这么臭,你闻不到?这几天你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看着张子实瞪过来的眼神,画扇又将布条往里塞了塞:“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没把自己熏晕的。”
张子实抬起手闻了闻,一脸尴尬。
“那个……我……我一开始研究的时候觉得有些药的配比不太对,有一点儿臭味儿,然后就想改良一下。”
“改良之前……我用银针封了自己的嗅觉,所以……”
“所以我……”
贝寻捏了捏拳头,看向一旁的凤千珏:“如果我现在给他一脚,能不能把他踹死?”
凤千珏好笑的将要暴走的贝寻揽在怀里,看向张子实。
“本王觉得,张神医还是赶紧将药给改良好,顺便将自己的嗅觉恢复一下。”
“对了,本王还有一个建议,为了神医你的小命着想,接下来的几天,你最好弄点儿香香的东西出来。”
“不然……”
凤千珏看了怀中娇妻一眼,意思很明显。
如果你再不弄点儿香味儿出来,估计这一脚你是逃不过去了。
张子实看着贝寻那不太好的脸色,马上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快步走回自己的马车上,拿起银针将自己的嗅觉恢复。
几息后……
“呕……呕……”
“这……这怎么……呕……怎么这么臭啊……”
“呕……这也太臭了……”
“不行了,我要被臭死了……呕……”
几人对视了一眼,暗叹一声。
尤其是贝寻,无数次的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他还有用,不能踹死。
暂时不能踹死,等留着以后再踹。
正在几人吃着干粮的时候,信鸟儿飞了过来,在头顶不停的盘旋,尖叫。
米风皱了皱眉头:“信鸟儿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叫,这……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