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不知道阿怀是何身份的世界呢。
池卿打了个哈欠,身子往下一滑,缩到了被子里。
她今年刚刚十八,却已经跳级读完了大学。
本可以保研的,但她身子骨太弱了,不得已回到九老观休养。
池卿没什么病理上的问题,按观主的说法,那就是她命该如此,但不会危及生命。
她点开手机看了看。
现在正值六月,九老观虽然在高山之上,但应该也是有些热的。
但此时的池卿却感觉有一阵凉意。
她看了一眼空调,也没开着啊。
难道要下雨了?
池卿没有多想,裹紧了被子睡了过去。
“你来了。”
一阵低沉优雅的男声响起。
池卿从地上站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在不远处的院门前,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他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竖起,剑眉星目。
在那看向池卿的眼神中,带着缱绻的温柔。
许是看池卿许久没有回应,男子便自己走到了池卿的身边。
“夫人,发什么呆呢?我们该回家了。”
夫人?什么夫人?
池卿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别以为他是阿怀就可以不走程序变成自己夫君的。
她才刚满十八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好不好。
而且,这梦要不要这么真实。
难道是她太想阿怀了,所以才会梦到。
看池卿还是不理自己,舒怀的表情变得委屈起来。
“夫人,该不会还生为夫刚刚不给你买糖果子的事情吧。”
“可是夫人前些日子还说自己牙疼,不能吃。”
池卿回过神来,看向他。
脑中蓦地出现了他的名字。
舒怀。
池卿咳了一声,打哈哈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晚膳吃什么。”
舒怀看了看天空,不解地问道:“现在还没到午时,午膳还没吃,夫人就想到晚膳了吗?”
“那什么,想到什么是什么嘛。”
池卿的语气带了些撒娇,想让他别再追问。
舒怀果真没再问了,自顾自地牵起池卿的手。
“在院外站了许久了,我们该回去了。”
“好。”
池卿任由舒怀拉着,进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