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池卿点了点头。
“但线索太少,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寻得到。”
说着,她将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长命锁取了出来。
“师父说,他捡到我的时候,身上只有这一个长命锁可以说明我的身份。”
池卿将长命锁放到了太后的掌心,在长命锁的上,刻着池卿二字以及她的生辰。
太后仔细打量了一番,“这长命锁的样式甚是精致。”
池卿点点头,精致是精致,但无从查起。
江穆怀掌握着大齐的情报网,都还没有线索。
太后吩咐人拓下了长命锁的纹样,留着备用。
在宫内用过晚膳,夫妻两个才慢悠悠地返回麟王府。
刚一踏入水云阁,江穆怀就眷恋地将池卿拉到了怀里。
“阿怀比那猫儿还粘人。”池卿伸着手指戳了戳江穆怀的胸膛。
“嗯,想与卿卿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池卿瞥了江穆怀一眼。
别以为她不知道江穆怀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江穆怀默认了她的眼神,将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让池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随后,就是一个缠绵的吻。
春光乍泄。
*
池卿这几日过得很是舒适,有时间了同慕荷一起去医馆义诊,其他时间便在陪着江穆怀。
得益于江穆怀良好的体质和深厚的内力,他现在已经能够脱离轮椅走上一会儿了。
但在外人面前,他依旧是不良于行的样子。
这日,江穆怀回来的时候同池卿说,卫家要倒了。
他在池卿的唇边吻了一口,说道:“多亏了卿卿。”
如若不是卫家贪心,觉得他是个废人还想要自己的亲女儿留作他用,他和皇兄也不会这么早发现卫家的野心。
这一家子,惯是装得好。
在赐婚之前,刚坐上了远在西北的永王的船。
顺理成章的,江穆怀将一切都归功在了池卿的身上。
卿卿可真是他的福星。
探子已将卫家与永王的密信拿到手,但他们并没有用这个理由来扳倒卫家。
他们手上的东西,还不足以直接将永王清剿,这些东西还要留一留。
先收拾卫家,一是为自己人出出气,二是给永王一些小小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