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枫酒吧是通城县九十年代兴起的第一家略有规模的酒巴,主要适合年轻人还有那些闲得蛋疼的上班族,没事就在那里消遣。
金枫酒吧火爆的原因,主要还是那里消费低,一般人都能去得起,现在很多学生妹都喜欢去那里放纵。
酒吧里人多,鱼龙混杂,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些喜欢玩暧昧,玩刺激的人比比皆是。前不久就有两个学生妹在酒吧出了事,喝醉了后,被几个社会青年放倒了。
这件事结果怎么样?张文浩没有去关注,只是听说好像是不了了之。
张文浩从来不踏进这种地方,所以听到欧阳媛媛竟然在那里出现,不由一阵勃然大怒。这丫头尽给自己找事做不是。
踏进酒吧,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隆隆响起,一些喝得有几分醉态的男男女女,正随着音乐的节拍,在舞池里拼命地摇头晃脑。
酒吧,的确是一个令人容易堕落的地方,两个原来不相识的人,可以在眨眼之间一见倾心,也可以在片刻之间上床。他们甚至不用问对方的姓名,身份,社会背景。
一夜过后,各自分飞,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这就是时下流行的时髦夜生活。
“我哥来了,放开我。”
欧阳媛媛挣扎着在那边喊道,几个看上去不怎么顺眼的青年,满脸嬉笑地将她围在一起,任欧阳媛媛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放手。
“哦?你哥?我倒要看看,你哥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今天就算是叫你妈来,我们也要一起上!”说话的青年脖了上带着条很粗的金项链,留着平头,一付很凶悍的样子。五官倒也平常,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就是他脸上那股穷凶极恶的杀气。
看到这个人,张文浩就忍不住想起了封国富的侄子,只是眼前这个人,比封国富的侄子恐怕要难缠一些。
他身边的几个人应该是跟随他的马仔,现在流行这种说法,都叫自己手下的兄弟为马仔。这些人年纪都不大,五花八门的,有染红毛的,有染黄毛的,也有留着怪异的发型,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带着一股匪气。
胡雷看到这些人,立刻退到一边打了个电话。
张文浩走过去,冷冷地道:“放开她!”
金项链站起来,歪着脖子打量了张文浩几眼,“你就是他哥?”
张文浩最讨厌别人用这种方式和语气跟自己说话了,尤其是见对方歪着脖子,充黑老大的样子,恨不得扁他一顿才甘心。只是自己一个堂堂的副县长,实在不宜同这种人计较。
见张文浩不说话,还以为被自己镇住了。金项链越发有些得意,“靠,你这个小白脸。老子是谁你认识不?权哥,清水堂的权哥。老子在道上走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对老子如此不敬!她是你妹妹是吧?这妞不跟老子玩也就算了,居然敢拿瓶子砸我。”
“看到没?我这个兄弟就是被她打的。”易家权指着躺在旁边沙发上的一个头破血流的年青人道。张文浩看了一眼,伤得还不轻,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丫头如此暴力?
人生地不熟的,居然敢闹事,难怪上次被人骗了。
欧阳媛媛辩解道:“胡说,是他先碰我,我才砸他的。”
“闭嘴!”张文浩瞪了她一眼,一付回去再收拾的表情。欧阳媛媛立刻不说话了,乖乖地闭上嘴。
张文浩拿了一下腋下的包,沉声道:“你们想怎么样?”
“怎么样?看你小子还识相,不如这样吧!给五万块钱医药费,你妹妹陪我们一夜。”
“放肆~”对方话还没说完,张文浩猛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这一巴掌,打得所有人都傻眼了。欧阳媛媛的小嘴立刻张成了O形,天啦!他比自己还要暴力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