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不开、躲不掉,他又不能继续伤害、囚禁她,所以他只能偏激地希望,希望她能够把自己囚禁在身边。
“把我锁起来,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阳物又胀大一分,“这个贱东西只属于你,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锁链把它绑起来,用尿塞堵住,让它永远勃起,只射在你的花穴,成为你专属的精壶……射不出来就鞭打它,直到它彻底废掉,只会流出肮脏的尿液,用来浇淋你喜欢的花朵……”
他对她的爱意和愧疚,还有爹娘给予的压力在脑子纠缠、碰撞,逐渐把他的灵魂逼成腐烂的模样,好像要坏掉了,坏掉就可以得到她的怜悯和原谅吗?
他不知道,他只想活在此刻,拥着她珍惜平静时光的每一秒。
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他记得,那是清和宫的主人,柳歆儿。
原来是晚膳时间到了,既是她过来送饭的时间,也是外人离开后宫的时候。
他依依不舍地亲吻她的唇瓣,忽然发现她要抬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连忙握住她的手腕,“不要看我,不需要看我……”
玲珑皱了皱眉,又清醒了一些,“……你是啊……”
他耸动腰腹突然顶弄她的花宫,又用手指捻紧她的花蒂,逼迫她坠入情欲中,轻颤着双腿绞紧他的茎身。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这根肉棒对她的花穴也是极为眷恋。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英雄冢,只有被她榨干精液、在极乐中死去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轻……轻点,要去了……”
她的穴肉瞬间勒紧,让他动弹不得,他也不再绷紧腰腹,畅快地射完最后一滴阳精。
快感达到巅峰的瞬间,疲乏的后劲迅速霸占大脑,他两眼昏花地趴在她的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一些力气。
玲珑被他操得太狠,再加上风寒的折磨,又是脑袋昏沉地睡着了。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撑起身子,拔出软趴趴的阳物。
原本将近六寸的大物件已经收缩到了三四寸,饱胀的阴囊亦是缩了一圈,皱巴巴地垂在两侧。
他的欲根粗壮,寻常女子吞下三分之二就已经求饶了,再加上他身体年轻,做了半天也不肯轻易射出来,后院妻妾对他的阳物是又爱又恨。
他对她们的情意淡薄,他想要她们扮成玲珑的模样,就必须给一点甜头尝尝,把她们送上高潮之后,也不管马眼射没射,直接躺在一边欣赏她们失神呻吟的画面。
只有她们脸颊微红、闭嘴昏睡的时候,才能有玲珑的四五分相像。
可惜的是,她们有时候要来葵水,有时候受不住连日的操弄,又不想他宠幸别人,宁愿帮他吸出阳精,也不想再被他顶得哭叫了。
所以,他为了满足这点癖好,接连挑选侍妾,抬入府中,夜夜笙歌。
家丁们都夸他性欲旺盛、金枪不倒,他爹娘却疑惑他成婚至今还没有孩子,谁能想到,他压根就没射进女人的身体,只是用这根经不起挑逗的贱东西,取悦她们,顺带取悦自己。
如今身体亏损,倒算个好事,反正他不需要那些女人再去模仿玲珑的样子,他曾经拥有过她,这就足够了。
十几年后,他继承爵位,需要有个接班人的时候,他再考虑生个孩子。
再过十几年……
那可真是太久远了。
他笑了笑,帮玲珑擦干净腿间的痕迹,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衣裳。
他本想在她耳边说声爱她,但是他还是笑着,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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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旭一开始也没什么具体设定,埋了点伏笔之后发现他适合当病娇,而且是自卑型病娇,重度精神内耗患者。
纵欲过度对现在的影响就是精气不足,看着萎靡,射两次顶别人射一次,老了之后影响比较大,可能会提前阳痿,(戳了戳安阳旭)说你呢哥们,注意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