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私房秘事如何说得出口。
林悠才不管,她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贺念璠在心底默默向千里之外的贺灵韫道歉:对不住了,阿娘。
“就是……阿娘她身为乾元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还、还不举……”
正在返程途中的贺灵韫左眼微跳,她不适地轻柔眼睛看向东方,总觉得心底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快让我帮你吹吹。”
贺灵韫推开身旁没个正经、想趁机动手动脚的女人。
“无碍,我只是担心我们离家这么久,家中会不会出事了?念温和念璠还那么小……”
林皎霞再次靠近自己容易多虑的夫人,牵起她的手轻挠手心。
“哎,有阿想和我妹妹照顾她们,不会有事的,再说她们也大了,都快到分化成家的年纪,你不要想太多……”
贺灵韫面上覆上一片阴影,是林皎霞在吻她。
在一起十六年,简单的亲吻并不会叫她害羞,而是令她感到无比安心。
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
“不、不举?”
此话一出,在场四个乾元都有些尴尬,她们都知道这对于乾元而言意味着什么。林悠用手肘顶身旁眼神揶揄的耶律昇,怒气冲冲道:“你笑什么,我又不是不举?我若是不举怎会有孩子?”
她只是有一点点小而已。
两人开始打闹,但也不是真的在怄气,只有林弃,她望着身下在发呆。
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不举?十一月初在怡红院的她不正是如此么?
“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这几日赶路累到了,”林弃咬了一下口内软肉,掩饰起心中的不安,“再说说吧,除了你方才说的,你阿娘还有哪处和别的乾元不同?抑或是说,她和坤泽有什么地方相像?”
在二人身后打情骂俏的林悠和耶律昇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这边。
“说起坤泽女子,她们除了没有分化出那个物什外,外表上和乾元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怪林悠不清楚,就是林弃也不知道仅凭外在如何区别乾元和坤泽,她未与坤泽女子交合过,从小到大接触得最多的坤泽女子也只有林霏,可霏儿与她的关系再好,也不是事事都能同她说的。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众人一时犯起难。
“有了,我想起来了,阿娘每个月都有几日会来葵水,我还看见过她放在柜子里的草木灰带呢!”
“草木灰带?那是什么?”林悠不解地四处张望,“难道你们都知道?”
乾元女子并不会来葵水,也用不上这种东西,可也不至于不知晓草木灰带是什么。
“林悠,我待会儿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