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一声,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前天钟嬷嬷还、还给我一本春宫图册,教我怎样伺候皇帝…我为什么要跟面都没见的陌生人做这种夫妻才能做的事,还要伺候他……”
“我会让你避过与皇帝的房事。”
“真的吗?”她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面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了,楚公子,我要向你道歉。”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我梦到过你…还梦到我们在做那种,春宫图上的事…”她有些不安,“我这样算不算在亵渎神明?”
“不算。”他说,“因为那不是梦。”
安焰柔睁大了狐狸眼:“你,你是说,我们…”
“傻女孩。不然你以为元阳是什么?”
“好吧,和你的话,总比是和一个老头好。”大概是因为醉酒,她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是楚公子的话,比任何人都好。”
不仅如此,她还有心情询问:“那我们,有亲吻吗?我看图里的那些小人都是会亲吻的。”
楚随摇头:“没有。”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与她双修,只是很单调地把自己的元阳送到她体内。
她得寸进尺地说:“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我不想我以后第一次亲吻的记忆是和一个能当我爹的老头。”
女孩撅起嘴,红润润的唇瓣如同沾了露水的蔷薇,欢迎他肆意采撷。
他垂眼盯着那两瓣鲜妍的唇,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干。
楚随记性很好,并没有忘记那一天。他见过女孩满是伤痕很却依旧白嫩的光裸皮肤,见过她胸口那枚艳如梅花的胎记,也知道她下身那窄小的甬道是如何紧致软滑、销魂蚀骨。
他原本是妖,一旦起了欲念,再想压下就难了。
楚随低头吻了过去。她整个身子都是香香软软的,唇舌也不例外,乖乖地任他搅弄,分泌出甜津给他品尝。
比什么糖画好吃多了。
酒劲仍在,一人一妖都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何时,揽在她腰上的右手已经悄然覆住了右侧胸乳。少女的乳房滑嫩如豆腐,带着丝丝凉意,让他有些沉迷地把玩了一会。
他是雪山上出生的白狐,对这种像雪一样冰凉细腻的东西带有天生的偏爱。
而另一只手也解开裙衫,隔着亵裤在她腿间慢慢磨弄。
“嗯——”她仰头娇吟着,衣物不知不觉被对方脱了个精光。
夜风吹过,安焰柔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冷。”
有什么毛茸茸的热东西贴上了她的腰和腿。
啊,是尾巴。
她愣愣地盯着他头顶冒出的狐耳,突然大着胆子伸手揉了一把。
果然好软啊,还很有弹性。她忍不住又揉了一下。
楚随浑身一震,红瞳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那条同样雪白柔软的狐尾顺着因为手指入侵微微张开的大腿,磨上了娇嫩的花心。
“!!!”她瞬间受不了了,蜷着手指靠在他身上,“好痒——别蹭那里——”
柔韧的尾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不听使唤地在两瓣嫣红的花唇上磨蹭,还去逗弄那颗小核。翕张的洞口很快流出了湿漉漉的液体,打湿了一部分毛发,让尾巴刮蹭得更兴奋了,还时不时使坏往穴口里面钻。
“别——”感觉有毛茸茸的异物想要侵犯自己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安焰柔忙抱住楚随的手臂,求饶般说道,“楚公子,您的,您的尾巴——”
他假装不知:“尾巴怎么了?”
“能不能…”她眼睛满是水雾,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能不能把它拿出去…”
“可你好像很喜欢它。我是狐形的时候,你常常盯着它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