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走他。”
华云辞眸光寒了冰看向汴州,好笑的说道:“有人学术造假,现在医学上也开始造假了,吃了一顿牢饭,就喜欢上了?”
汴州的视线和华云辞的视线碰在一起,两人恨不得用视线将对方杀死。
汴州:“华二少,还真是会红口白牙污蔑人,污蔑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华云辞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是不是污蔑,找专业的查一下就知道了。”
汴州确实学术造假,但是造假的不是他,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
豪门的家庭里都有一种自己的孩子必须是天才,与众不同的想法,有的逼迫孩子上很多兴趣班,家教课。
有的孩子烂泥扶不上墙,家长就会选择用钱来为孩子买一个光亮的身份。
他儿子的奥数天才名头,还有地所有奖励都是他夫人花钱买来了。
对此,向来对儿子不闻不问的汴州,也因为他老婆做的太过,银行里大笔的资金流动,惊动了他。
这件事被汴州捂得死死的,上层圈子就算有的捂不住,知道的人也会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不会追究。
上层圈子里几乎都有商业上的往来,谁也不会傻到因为这点小事得罪对方。
汴州得意洋洋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干脆直接黑脸:“二少,慎言。”这话已经算是威胁了。
华长缨手指轻叩桌面,似笑非笑的看向汴州:“汴总好大的威风,在我家里威胁我的家人。”
汴州的神色碍于华长缨在场,缓和了不少,现在的他,也要避其锋芒,为自己打圆场:“并非,只是二少说得话无凭无据,被这样污蔑,也是头一次。”
华长缨颇感兴趣的‘哦’了一声:“那不如按小辞的注意,让人查一查。”
汴州的脸色彻底黑了,他只要应下,华长缨这只狐貍就能顺藤摸瓜,找出他的破绽,将他扳倒。
汴州暗自磨牙:“不必,家事,我自己查。”
目光一转,又落在乖巧剥橘子的小孩身上,顿时有了注意。
“二位,请让我把孩子带走。”
未应闲的目光终于舍得从橘子上移开,落到他脸上片刻,又困惑的看向旁边的华云辞:“哥哥,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为什么任由我被坏人绑架,被人欺负,对我的生活不闻不问。”
这话是对华云辞说的,实际上却是问的汴州。
华云辞心疼的摸了摸小孩的头。
未应闲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把我抢回去,然后利用我,威胁哥哥,得到好处。”
这次是直面汴州,小孩的嗓音稚嫩好听,还有奶味,问出的话却是直击灵魂。
正是这么想的汴州,企图用目光吓退小孩,让人闭嘴。
以往只要他多看小孩一眼,没有哪个小孩不被吓得大哭。
未应闲已经满是天真,不卑不亢的和汴州对视。